“是,父皇!”
刘昭当然记得之前刘衍说过,祖母离世前说过,宋王可打可罚不可杀。
这也是刘衍难以下手的原因。
甚至是关键原因。
“何况看杜政的奏报,可以断定徐志和阳城县令贾忠已经背叛朝廷!”
“父皇,这,是带兵剿匪么!难道要带兵造反?”
“他们调兵出去剿匪,只不过是想趁虚而入,不过我们已经早就有了准备,只要他们动手,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父皇!那河间王他们呢?参与了吗?”
刘昭对河间王印象比较深刻。
“若真是你皇叔要造反,那镇北王、河间王、山阴王等人肯定参与其中!”
“父皇,儿臣斗胆再问一句,齐国公呢?”
刘衡是司马北的女婿,很难说他没有参与。
“齐国公是父皇儿时的玩伴,他的心思,没有人比我更了解!”
“是,父皇!”
刘昭不太懂刘衍的意思,当然也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是我的儿子,我如今做的事情,事事都在为你着想!”
“儿臣知道,儿臣一定不辜负父皇的期望!”
刘昭很感动。
“司马钰被赐死,齐国公现在噤若寒蝉,你要知道,他还有一个儿子!”
“父皇的意思是,齐国公为了他的儿子,这次不会和宋王他们一起么?”
“对,他之前来找过我,想让司马锦去救灾,听说我让你去,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是什么意思?”
“他不过是想以后让司马锦继承他的爵位,让司马锦出去争三分面子回来,好让我提拔!”
“那就是说,齐国公不会跟着造反!”
“那也不一定,儿子啊!你要记住一点,朝中这些大臣不可不信,不可全信,不可全疑,也不能不疑!”
“儿臣知道,谢父皇提醒!”
刘昭跪下去磕了两个头。
“你我是父子,自然不用猜忌,你做事就大胆地做,不要畏首畏尾!”
刘衍似乎已经看出来,刘昭说话做事有些忐忐忑忑。
怎么智慧一开,什么都学到一点!
当然,这也正常。
大多数儿子都是怕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