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出战当晚,这酒囊饭袋喝得不省人事,连床都起不来。
是祈凰变作伏昔模样,扛下帅旗,替他出战。
这厮从酒醉中醒来时,仙界已经大胜。
欢欣的兵将冲进伏昔府中,将他架在肩膀,抛向空中,振臂高呼。
这狗东西,居然还觉得是因为自己醉酒后实力超神,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逼退了妖族。
酒醉嘛,断片也是很正常的事。
于是理直气壮地接受了战神的名号,勾肩搭背,同众人喝酒庆功去了。
“啊?”
花见又一次大失所望。
“这么无耻的人,祈凰仙君竟然还要嫁他,图什么呢?”
南北眼中星光一闪,幽幽附和道。
“是呀。。。。。。她图什么呢?”
图什么?
祁凰抬眼,望着高耸入云的松柏。
她想起也是这样一个艳阳天,苍冥啃着鸡爪,嫌弃地对她说。
“早点找个男人嫁了吧,我看伏昔就不错。”
这糟老头素来目光如炬,不想也会看走眼。
“又是你们两个!”
碧芳师姐正兢兢业业地巡山,突然闻到一阵非常浓郁的肉香味。
她循着香味找来。
果然,又双叒叕是这两个不成器的家伙。
她长鞭一挥,将烤肉摊甩飞出去。
“清心殿罚跪没罚够是吧!之前是不认真听讲,现在直接翘课了?”
对哦!
聊得太忘我了,居然忘了还要上课这回事儿。
她如今可是要通过考核,成为内门弟子的人。
考试先放一放,起码得先把全勤分混到手吧。
“是!师姐,我们这就去上课!”
她将从碧芳鞭下抢救出来的烤鸡,嗖地塞进衣袖中。
然后拉着花见,飞也似地冲出苏渡丘。
碧芳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握紧手中长鞭,想问问同她们厮混的灰衣男子究竟是什么人。
别是什么来历不明的家伙,再把小师妹给带坏了。
回头,身后却早已空空如也。
没有人影,只有微风拂过,带来几片萧瑟的落叶。
说句没脸没皮的话,祁凰对于晋升内门弟子一事,实在是胸有成竹。
她如今虽以番澜罩封印仙术,但优越的底子摆在那儿,却是封无可封的。
阵法,丹药,剑术,体术,御灵兽。
哪一样不是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