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没有期待和不爱时江皖虞是极为高傲的,她不会像别人一样还对你抱有幻想,她会片刻间将自己从对方世界中分离出来,冷眼旁观一切。
“侧妃来寻是为了白日的事?”江皖虞缓缓坐到主位问道。
“是的,经过下午的审讯,已经找到罪魁祸首了。妾身想着既然受害者是王妃,便过来询问询问王妃意见。”
叶澜桑笑着解释来意。
“我没什么意见,是留是放,侧妃自己做主便是,不必问我。”
江皖虞淡淡道,说实话,她这条命是阿棉换来的,再加上母亲他们健在,若不然江皖虞早就一了百了了。
叶澜桑瞬间神色有些为难。
“你不必管我满不满意,按规矩办事就好了,不必顾忌我,我也不在意那些旁的。”江皖虞神色淡淡道。
“既然如此,那澜桑告退,叨扰了,王妃!”叶澜桑笑着福了福身子便领着自己丫头回去了。
叶澜桑前脚踏出醉秋苑的门,后脚前来送人的穗竹哼的一声便将门紧紧闭上。
云兰有些气愤瞪着关闭的院门:“侧妃,你看她们也太不把您看在眼里了!”
叶澜桑挑挑眉,心知她这是被萧寂舟迁怒,她倒没觉得不岔,只是对江皖虞莫名的高看几分。
她从她进门她就把他们的界限画的很清楚,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啊,这张嘴是该改改了,她是王妃,是王爷正妻,而我再怎么样我只是侧妃,一个妾室而已。”叶澜桑说到妾室有些怅然,纵使她嫁的是皇室,可终究只是个妾室而已。
“娘娘!”云兰心知自己说错话,有些悻悻然。
“没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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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
穗竹一边给江皖虞摆菜,一边给江皖虞说今天一早她去提膳听到的八卦。
“王妃,你猜猜我今天去膳房提膳听到了什么?”
“听到了什么?”江皖虞顺着她的话假意好奇。
“原来昨天膳房不让奴婢给你拿补身体的燕窝是因为王爷身边的青淑,就是她从中作梗,才害的你腹痛,险些丧命。”
“丧命?”江皖虞看着穗竹夸大其词有些好笑。
江皖虞内心不禁自省,她这么柔弱吗,已经到了小小的腹痛就已经到了要丧命的地步了。
“呸呸呸!”穗竹连连朝一边呸了几声。“方才是奴婢说错话了,王妃指定能活一百岁。”
“嗯,我努力!”江皖虞面带笑意应和。
“说到哪里了,哦对了害的王妃腹痛。”穗竹接着刚才的话说到。
“然后被侧妃查出来,然后送去偏院做苦役了!”
“送去偏院?”
“嗯嗯,要奴婢看都轻了,她那般害王妃!”穗竹皱着小脸,有些不满。
她觉得侧妃罚的太轻了,应该再罚重些。
“好了好了,去了偏院做苦役对她来说已经很重了。”
穗竹不知道,但江皖虞却是清楚的很,她嫁入王府,根基不稳,加上萧寂舟的不喜,青淑处处看她不对付。
再加上后来江皖虞渐渐接过一些王府事务,她就更不满了,常常因着自己是萧寂舟贴身侍女,没少给她难看。
不过你看这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她去偏院,而她困于这牢笼中,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
用过午膳,江皖虞并未回房,而是让穗竹找了一块檀木,寻了雕刻用的工具,在院子中为已故的父亲亲自雕刻灵位。
父亲身死,也不知道尸体有没有人收,她被困于这一方天地,无法打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每日抄经,念经为父亲超度,还有就是给父亲雕刻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