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江皖虞起身梳妆,看见铜镜中的自己,近来自己好像是瘦的极快。
铜镜中的人看着脸颊消瘦,虽还有美人模样存在,但是感觉却不甚从前了。
一时间她竟然好怕见到那个自己。
“顺昭容?”正在江皖虞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时,云霓裳的呼唤声将她唤回。
看着皇后面容饱满,唇红齿白,正是风华正茂之年,心中不免有些羡慕。
江皖虞拉着皇后的手起身朝屏风后走去,两人双双坐于榻上。
然后江皖虞将一个锦盒给了云霓裳:“这个是清名卷使。”
云霓裳:“这是何物?”
江皖虞摇摇头:“我也不知,当初舒充仪抓我就是为了这东西。”
昨儿个夜里,就在江皖虞快睡下时,她派去寻找这个画卷的孙全回来了。
孙全说这是安平王府的妾室穗竹将这东西找出来,托人送到宫中的。
听闻穗竹江皖虞还微微一愣,毕竟对方照顾了自己一段时日,为人又是憨厚。
只是不明白她为何成为安平王的妾室,但是她也没想到,这傻姑娘,听闻自己找这个还将东西找了出来送进宫中。
“那你给我是为何?”云霓裳问道。
江皖虞微微一笑,便开始讲起了自己跟萧胥的初遇:“当初我初进宫其实是为了还江家一个清白同皇上做的交易。”
“这个东西便是交易中的一部分,原本是要给皇上的,但是今日给娘娘,请娘娘在合适的时候再转交给陛下。”
“还有就是这孩子,思来想去我应该看不到他长大了,所以往后,想将这孩子托付与娘娘,臣妾不要他高官厚禄,只要他一世平安就好。”
云霓裳瞪了瞪眼,满是不认同:“你在胡说什么啊!你还好好的,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江皖虞闻言,摇摇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就算将他生下也时日无多了。”
还有一件事,他们谁也不知道,当初舒充仪抓住她时,给她喂了毒药,具体怎么赵?至今都没查出来。
所以江皖虞也没说,这个孩子生出来是注定没有亲娘的。
云霓裳不理解:“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胡话?”
江皖虞起身朝云霓裳拜了拜:“还请娘娘莫要告知皇上!”
“你!”云霓裳无奈起身将她扶起。
见她一脸坚决,心中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
见人应了,江皖虞放心的笑了笑:“多谢娘娘。”
将事情安排妥当后,江皖虞也是一身轻松,每日都是神采奕奕的。
锦昭宫众人看着自家主子一脸开心,再也不像之前那般无精打采,开心极了。
锦昭宫的喜气一直延续到祭祖那日。
那日,萧胥,皇后带着众人去祭祖,宫中就剩下江皖虞一个人。
也是这日,江皖虞突然呕血呕的厉害。
玉秧见状想要去请太医却被江皖虞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