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着在路边卖到新鲜的柑橘,云安尘往专心开车的Alpha嘴里塞进去几瓣。
嗯。
细细品尝着嘴里的清甜汁水,于仲书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由于下个民宿的地址有些远,主人担心自己会驾驶疲劳才这么说的;但随着导航一路不停歇的开到天色渐暗,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前短暂停下后,他才注意到自己开了这么久。
终于得了片刻空闲,一扭头发现Omega早就蜷缩在副驾驶座上睡熟;弯起唇角轻笑一声,阴郁了一整天的心情可算是变晴了。
主人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从来性格都是强势的完全不输Alpha,是哪怕面对同等级A也敢拍桌子争辩的类型。但睡着的样子又软乎乎的,Omega的特点在这会儿又鲜明了起来。
其实不能全怪他啊熬过浑浑噩噩的青春期,第一个见到的就是这么标致的Omega,把他从泥沼里捞出,同时给予一切金钱上的资助,并扶持他完成学业。
就像中午被丢掉的那张纸条一样,他很清楚主人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等到日后分开,他肯定会给自己一笔不小的补偿费
但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嗅着车内残留的淡淡柑橘皮香气,于仲书伸过去手轻轻触碰这个脸颊,难过的垂下眼帘:比起钱,他更想要的是占有。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挣扎的沦陷了,为了能从主人这里听到一声「乖」,他可以心甘情愿忍受孤独、吞下寂寞,终日活在会被抛弃的惴惴不安里;五年的温顺和陪伴,到底换来了这个像恋人一样的双人旅途。
可不管他怎么催眠自己都是没有用的,因为他们之间没有恋人该有的对彼此忠诚。
平稳抵达到第二个民宿,于仲书借着搬行李的便利,去附近的药店里买了一剂抑制剂喷雾,用它偷偷掩盖下自己将要临近发情期的事实。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向您索取想要的东西吧。
在寒冷的秋夜下呵出一口雾气,他把手里的喷雾妥帖的收好在大衣的内口袋。
新的民宿是一栋漂亮的小洋楼,没有其他租客和房东,全部空间皆由他们独占。住在这里的四天,主人没有任何想要跟自己做爱的欲望,这让他不知道是该为计划的顺利进行而高兴,还是该感到寂寞。
奔赴第三个民宿的当天早晨,于仲书在搬行李的时候感觉自己没动几下就隐隐开始出汗,于是他默不作声的脱掉了外套只穿着里面的薄衫,努力装作与往常无异。
第三家民宿是座独立公寓,也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独处空间。
进门后Alpha如重释负的松了口气,本来他在来的路上还担心,万一又是个有其他人共住的屋子该怎么办。
今天的晚饭烧了鲜美的鱼汤,估摸着消食了,云安尘晃荡进厨房里,看着这个忙着烤甜品的身影,好不容易有了点想要玩玩他家小狗的意思。
不淡定的来到客厅跪在主人腿间,今天Omega信息素对自己的作用比往常要更加凶猛,只是轻含了两下他就受不了的直喘粗气,红着眼睛恨不得把身前的人给立刻生吞了。
在主人看不到的地方用力掐着自己的腿根,于仲书大汗淋漓的卖力伺候几下,很快就把这里舔的淫水泛滥,同时他的理智也摇摇欲坠,话都讲不出来了。
见男人的状态实在是不正常,云安尘坐起身子捏着他的下巴,困惑的端详着这张脸,难以置信的问道:你到发情期了?
可他这几天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啊?
喘气喘到喉咙干痒,于仲书眯起眼睛难受的咳嗽着。另一边Omega气息不稳的松开手,头疼的倚靠在沙发上,思绪混乱。
抑制剂现在对Alpha已经不管用了,要想让他老实下来只能去打镇静剂。
发情期不可以吗?是害怕跟我做吗主人?
察觉到主人想要去行李箱里找镇静剂,于仲书撑着身子、仰头对他挑衅道。
真是完美拿捏了他的脾气,他对这种挑衅似的挑逗向来最敏感了。
拿着手里的东西,云安尘揪着他的耳朵来到卧室。等一切准备好,他强硬的跨坐在于仲书身上,缓缓把这根家伙坐进了自己体内。
呵嗯
在发情期做就是会这么敏感的么?才只是插入就刺激的他浑身颤抖,连眼睛都受不了的闭紧了。
嗤,不是你让我做的么?
自己在那里抖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