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芬礼尔佝偻着身子,喉里的血腥涌上来又被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阴暗的房间里,金色的漂亮长发滑过雌虫的背脊,如流水蜿蜒一般与床铺不停地摩擦。
呼吸声逐渐急促、失控。
也就在这时,别墅的指纹锁在“滴”的一声后成功打开。
席乐跟做贼似的就溜了进来。
“小米?”
“……盖里?”
家里面空荡荡的,一只虫也没有。
雄子把身上化的水拍了拍,摘下兜帽后看了一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粥,果然没有搬走,只是这个点小米应该去上学了。
席乐身上都已经被雪打湿了。
正好家里没虫,他还能换身衣服休息一下。
只是让雄子没想到的是,卧室门一打开,他就看到了无比香艳的一幕。
“席乐,席乐……”芬礼尔一绿一紫的眼瞳已经陷入了迷茫,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却一直在喊着他的名字。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雌虫的信息素。
而席乐……对此根本就没有抵抗能力,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芬礼尔已经自己在他身上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他甚至还伸出手捏了捏雄子的脸,闭上了眼睛:
“我一定是在做梦。”
席乐刚习惯性把雌虫金发缠在自己的指尖,听到他这话没忍住用力了些,咬住某只还以为自己在醉生梦死的虫,“你不是在做梦。”
“我回来了。”
浴室弥漫起了暖烟,巨大的梳妆镜时而蒙上白雾,时而被雌虫的背脊蹭开。
倒映出雄子完全卸下伪装的面庞。
也许是芬礼尔浸了太多的酒,席乐感觉自己有些醉了。
花洒打开,雄子还是对着他问出了那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放我走?”
席乐脖子上的痕迹由红转青,看上去无比恐怖。
雌虫被他暴力洗刷一通,再怎么不清醒也清醒了。
而芬礼尔也似乎是被这场面刺痛了眼睛,转过头去反问道:
“你既然都逃走了,现在又为什么要回来?”
“你现在是在用什么身份和我讲话,是盖里还是芬礼尔?”
雌虫没有丝毫让步,“你又是在用什么身份在和我讲话,是卡尔还是席乐?”
“哗啦啦——”
两只虫相顾无言,谁都无法对对方提出来的问题进行回答,整个空间只剩下了稀沥沥的水声。
最后不知道是谁先红了眼眶。
硬是反手将出水口的按钮调转,瞬间就将对方也拉到了花洒之下,描摹,舔舐,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