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重阳就是不受管制的‘出鞘剑’。
我提议,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将其找出,并将之彻底消灭。”
“我同意黄老的提议。”旁边一个鹰钩鼻中年人附和道。
一名女性议员发出了声音。
“总议长刚才言明,民间的戾气十分重。
黄老说的也十分有理。
我大夏儿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理念可是刻在骨子里的。
压抑良久的普通人,骤然得到超人般的力量,众位觉得他们会干什么?”
这话一出,现场变得极为安静。
女议员继续道:“有位大文学家说过一句话。
奴隶崛起了,他绝对不会想着造福曾经的同伴。
只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压榨,手段只会更狠,更绝情,因为这样他才能从中找到丢失的尊严。”
“刘议员说的很好,外人毕竟是外人,我军中儿郎也不是没有进去的。”
“这倒是。”
“呵呵!”一名气质爽朗,眉毛后稍有些长的老者发出了声音。
“小刘啊,你还太年轻,考虑问题不够全面,凡事往坏处想是很不错。
还有,你用词不太恰当。
什么叫奴隶,你把人民当成了什么?
没调查就没发言权。
咱们连人都没找到,更没接触,你现在就下这样的定论,是不是太武断了,还有老黄。”
爽朗老者啧啧嘴,开始了夹枪带棒。
“你这人啊,什么都不好,就是装的太好。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你侄孙女婿徐建那是咎由自取。
真当大家不知道你们一家子干的破事。
你是怕重阳找到你们的跟脚,跟你们算账吧。
还不惜一切代价要消灭人家。
感情消灭人家咱们不用死人一样,要是付出代价的是你们家孩子,那当我没说。”
“姓李的你什么意思。”
黄老蹭的站了起来,脸上的和蔼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