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纪知弦总不能说桌下藏着你二姐姐,而她突然揉起自己的子孙袋,爽得忍不住叫出声吧?
“就是、就是……”他眼珠子乱转,目光落在书桌上的纸和笔,立刻胡诌:“突然想起来先生布置的作业没写。”
说完他执起毛笔。
按理说,这个时候江月明就该告辞了。可她实在是想跟未婚夫多独处一会儿,内心挣扎了一下,最终厚着脸皮说:“那我给知弦哥哥磨墨!”
“啊,好、好。”
纪知弦已经被身下的爽感刺激得无法思考,下意识就应下来,等回过神后悔不已。
头一次感觉江月明这么不知礼节,害得他只能咬牙忍着。
但这种情景何尝不是另一种刺激呢?当着即将要成婚的未婚妻面,阳器正被桌底藏着的前未婚妻爱抚着。
这还是阳器第一次被女人把弄呢。根茎似乎是被握着上下滑动,有根手指按在他的马眼处,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如果她能用嘴含一含,或者嘴巴舔一舔……
光是这么一想,本就爽得快受不了的男人不住射了白浊。纪知弦咬紧牙关,左手死死地抓着桌沿,右手捏着的毛笔差点要被折断,拼命地控制自己不要抖。
专心磨墨的江月明并未察觉他的异样,只是有股奇怪的味道钻进她的鼻中,她使劲嗅了嗅,“什么味啊?”
她放下墨锭,顺着味道四处查找。
纪知弦见她似乎要弯下腰去桌下闻,紧张地抓起她的手,“明妹妹,我好想喝冰糖雪梨水,你可以给我炖一盅吗?”
江月明见他脸红红的,以为是中暑了,忙应:“那知弦哥哥等一等,我这就去。”
男人怕她很快回来,特意叮嘱,“我只想喝你亲手炖的。”
“好。”江月明娇羞应下,抬脚往房门走去。
到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看,见纪知弦伸着脖子一直看着自己,她拿帕子遮着嘴巴笑得娇羞甜蜜,这才带着装满情意的心情离开了。
确定烦人的家伙真走了,纪知弦立刻把桌下的女人捞出来,将人狠狠抵在桌上,粗鲁地将她的一条腿托高,便挺起还硬着的阳器往牝穴中捅。
“啊……知弦哥哥怎么还硬着,嗯啊……轻点轻点。”
俯在桌上的江月眠娇喘着,淫叫着。
纪知弦将腰胯顶得飞快,“眠儿妹妹真是调皮,不教训一下不行呢。”
“哦啊……”她漫不经心地说着:“知弦哥哥~人家错了。”
她故意学江月明的叫法,男子果然认为她吃醋了,边肏边哄:“我的心肝,哥哥就疼你一个人。”
快速撞击了一阵后,纪知弦感到累了,他放缓速度,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器把那粉嫩的花穴口撑的很大,两片花瓣被挤的鼓鼓。
每一次抽出都有透明腥甜的液体流出来,把他的阴毛和大腿根都打湿了。
男子突然想起不知在哪听到的一句话“女人都是水做的”,当时他懵懂无知以为说的是女人爱哭,今日才懂女人身上还有个地方也爱流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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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明拎着炖了半个时辰的雪梨水,重新来到纪知弦所住的院落时,遇到了二姐姐。
她狐疑地看了看江月眠身后,猜不出这狐媚子是从哪个方向来的,没好气地说:“二姐姐不午休,到处晃荡什么呢?”
江月眠反问:“你不也是吗?”
江月明被问噎住,当她注意到对方脖子上似乎有不少被蚊子叮的红点,得意一笑:“姐姐怎么不抹些驱蚊的药膏来?脖子上都被叮了好几口呢,姐姐若是没有,妹妹可以送些给姐姐用。”
“不用了。”假装没有听懂对方暗指她没钱买驱蚊膏,江月眠只是意味深长地说:“有些蚊子是什么药膏都驱不散的。”
江月明成亲很久之后,才懂这句话的意思,也终于明白江月眠脖子上的是吻痕,而且还是知弦哥哥弄出来的吻痕。她气得不顾形象破口大骂,惹得纪知弦更加厌烦她,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江月明来到纪知弦的院落,听书童说纪知弦已经睡了,她懊恼自己炖雪梨水太久,害得知弦哥哥等的都睡着了,最终又一脸失落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