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明显感觉到阴户口又流出一大滩淫液来。
“小师傅~”江月眠侧头亲吻他不断滑动的喉结,“你快点给人家堵上吧。”
她好喜欢青禾现在的模样,禁欲者在她面前仿佛变成了最放浪形骸的人,这种反差真真是叫她控制不住的想发大水。
“别急。”
虽然房事经验不多,但谁让男人的记忆力很好呢,他犹记得那些男人说过女人的阴户娇嫩,想要婆娘舒服就得耐着欲望先给阴穴松快松快,若像个毛头小子般只知道埋头苦干,怕是会伤到嫩穴。
忍着孽根发胀的痛感,耐心的用手指给江月眠的阴穴一点点扩张,直到她的呻吟声不断变高,穴里的媚肉突然吮咬他的手指才作罢。
“啊!”
高潮的快活让江月眠差点坐不稳,她死死地掐着男人的胳膊,下巴枕在他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敏感的耳朵上,青禾再也忍不住,揽着她的腰肢将人压在身下,衣裳已来不及剥干净,刚扒掉二人的下衣便火急火燎地挺腰肏进穴中。
“呃!”
久违的湿滑温热空间紧紧地夹着他的孽根,青禾顿时感到一股酥麻之意蔓延全身,他停留了一会儿才敢缓缓抽送。
“嗯。。。。。。洞口被小师傅堵上了呢。”江月眠翘起腿盘在男人的腰间,并催促他:“为什么还是有雨水流出来,你再堵得深一些。”
“好。”
男人每次插入时把整个阴茎没入穴中,只留鼓囊囊的精袋紧紧贴着穴口。
柔软又带着纹路的精袋每次贴紧,江月眠就舒服地眯起眼,大声呻吟。
反正谷中只有这俩人,她把上次在客栈隐忍的呻吟声如数发泄在此,听得青禾更加亢奋,肏穴的动作越来越大,额角后背都出了不少汗渍,哪里还有方才冷到发抖的模样。
树屋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歇了,痴缠的男女仍旧在起伏不停,直至又过了半个时辰才彻底将情欲放纵完毕。
事后的青禾一脸满足地搂着心爱的女人,下巴抵在江月眠的发顶,鼻子嗅着她头发散出来的皂角香味以及雨后的潮湿气味,从此对这两种味道上了瘾。
那是幸福的味道,他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