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步伐紧跟着她,目光盯着她。
好像,他也生气了。
她后退,他逼近。
闵行洲弯腰,鼻息拂过她耳边,“有什么好吃她的醋。”
“没吃醋。”林烟到底脸皮薄,脚步停住,实在退不了,身后的纱闱出去就是柜子了。
“怕你乱吃醋,我哪里敢跟别的女人说话。”他继续说,声音都哑透了,“只看上你了。”
———看上你了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晦暗难测。
温柔,情欲,靡放,哄骗,一切的一切于太子爷的道行简直信手拈来。
或许是她压在闵行洲胸口的缘故,闵行洲的声音才那样哑到撩人犯迷糊。
“你得了吧。”林烟双手一推闵行洲肩膀,他假装性的后退,就在林烟慌张是不是推疼他的时候。
他胳膊一抻,那滚烫的五指毫无预兆地扣在她手腕,就那么一拽。
砰地声响。
两个人齐齐倒在床上。
毫无防备的,她倒在他身上,脑袋就此砸在他颈口。
林烟有些恼怒,牙齿一咬他斜裸一半的锁骨,她的牙还不如闵行洲的锁骨线条硬。
闵行洲倒是不痛不痒任她胡闹。
“你敢说你最近没跟女人说过话?”
“我哪儿有。”闵行洲眯起眼睛就笑,没什么聚焦力地看着天花板,“你去查呗。”
他那一笑,深邃的眼眸一弯,不带棱角,微翳的眼膜漾了一层明亮感。
林烟从未发现,闵行洲笑得竟如此好看,俊雅逸散。
她看得有些失神了,后半知半觉自己撑在被子上手腕有些凉,低头看着紧攥住她的男人手掌虎口处。
“闵行洲,你手脏。”
男人不疾不徐看向她,继而视线移向手背,那滴不知为何物的黏稠东西就在他手背。
她顿了顿,才提醒,“是酸奶。”
闵行洲徐徐开口,要她帮他擦干净。
闵行洲说归说,并不松手让她去拿纸巾。
林烟嚷嚷着:“不松是吧,你自己去拿纸巾擦,我才不管你。”
闵行洲瞧她脾气发作的小模样,挺有意思的,“纸巾没了。”
他就这样将她困在怀里。
相望的姿势,这样沉寂了良久。
这要是不擦,在这里看半天呗。
她伸出头,舔了一下,颇为恶意又机灵,只能瞥见闵行洲有些阴暗而紧绷的下颌线。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