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极迷人的。
地面上一大一弱的体型差倒影,男人昂然的站着不动,唯独她一下又一下的释放她的华丽。
“七哥知道吗,你每次到最后只能无奈乖乖听我话的模样好有反差感,我以前没谈过恋爱,所以想试一试,这么好玩的啊,我今晚请你喝汤。”
闵行洲站在那儿,分明有些错愕。
阿斌慢悠悠开车跟在后面,开不进那一条小胡同,于是关车灯,停在原地。
只是下一秒,闵行洲手摁住林烟的腰,抱在自己腰间,着了魔似的压她到墙上吻。
大家分明都看见了,压热度有什么用。
明知他对她的贪念,就爱拿客房要挟他。
昏暗光线的巷子里好像有只可怜兮兮的小幼猫,被欺负得如啜如泣地嘤咛。
闵行洲头一回尝到林烟最爱的老鸭汤,那一口没什么特别之处,寡淡无味,她还要打包带回。
自那以后在林烟的超话,调皮的粉丝们玩起了一个梗,叫铂金钮扣哈哈哈哈。
后来在一场聚会里。
何勋问过表面淡漠从容的闵行洲,“你那些风流浪荡的美名真不是白来,纽扣给人玩没了都不知道。”
甚至还想问他———
“你当时在想什么呢闵公子。”
他舌腔抵出烟丝,慢悠悠道,“在享受。”
何勋竖起大拇指,“6…”
这都能轻易被钻空子,凭闵行洲以往严谨不折不扣的脾性,沉溺美色被偷塔的事按常理不会发生才是,偏偏那场直播里的纽扣内容足够隐晦,瞧,私下里比你想象得还要放荡狂浪,还要备极欢愉。
两个字,会玩。
有人给闵行洲递烟点火。
他舌尖是挺痒,舔了舔烟蒂,压下瘾,丢回对方怀里,清清冷冷。
何勋不明,自上而下打量闵行洲,“戒烟了?”
“一天一根。”他笑得寡淡,“备孕。”
何勋斜视天花板,打趣道,“那边答应你?”
他回得坦荡,“她不答应。”
闵行洲那晚见到尤璇,尤璇这阵子都在会所驻唱,能遇见是没料到的,只是对视一眼。
没半秒钟,尤璇脑子里突然忘了所有歌词,僵在原地,闵行洲轻轻一笑,扭头离开。
尤璇倒是希望那道冷漠的背影能听进去一句,那是关智斌的《眼红馆》。
或许,他没听。
或许,他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