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触雷也低头刺出自己的独角,触电一样轻松躲开。就这样,双方开始了一刺一收、再刺再收、多刺多收……咳咳……的往复运动,度却越来越快,以此锻炼着练习者双方的闪避能力冲刺能力。
几百次之后,两只触手嘎嘎兽感觉有些起劲了,于是,深入交流开始。先,是触雷在触电再次刺出独角之时,挥动着脑后的四根触手缠绕上了触电正好伸出的脑袋,然后侧身挥爪砍向触电的脖子。
这样的游戏看来双方玩了许多次,触电在脖子被触手缠上之后便很快就提起左爪挡住触雷砍来的右爪,然后迅晃动脑袋拉扯对方的触手。
与此同时,触电脑后的触手也分别从两边伸出缠向触雷的两爪。
这时,**即将到来,打斗准备进入正式阶段。
触雷先收回触手,护住四周,同时后退一小步,利用触电因触手突然收回而后退之际,拉开双方一点距离,然后,触雷尾巴根部电光一闪,利用双脚扭动身躯,尾巴带着破空之声击出。
砰!
沉重的撞击声响起,但触雷并没有按尾巴击中敌人时那样爆电力,并非因为对方是自己的队友,而是因为自己的尾巴并没有击伤触电。
在触雷收回尾巴之际,触电也收回了自己迅挥出的尾巴,虽然没来的急支撑身体,以至于尾巴相交之时触电有些不稳,但也能看出触电的战斗经验和与同类对战的熟练。
战斗进行到这里,普通的攻击方式只有少许没有使用,双方热身看来结束了。
稍稍退后少许,这时双方的战场已经转移到了兽群边缘,而许多触手嘎嘎兽也开始相互对战。
这是头领战的预备,虽然并没有什么说明,但触手嘎嘎兽都认同了在自己小队获得胜利的个体,才有资格参加头领战。
拉开少许距离,触电和触雷专注的盯着对方(女干情。),眼神中不再是河蟹的目光,这一刻,眼前的个体在这次战斗中不再是队友,而是敌人。
吼!吼!
两声吼叫夹杂在兽群无数的噪音之中传出,只见两道夹杂着电光的身影砰的一声撞在一起。
同时晃了晃略显头晕的脑袋,触电恢复的较快,所以乘势张嘴咬住对方的独角,然后伸出利爪砍向触雷脑后的触手。
一声惨呼从触雷口中传出,一小截触手应声掉落,但这伤痛的刺激也让触雷立时清醒。
不顾掉落的触手,触雷睁着双眼盯住触电的动作,然后在对方再次挥出利爪之际上前一步撞入对方胸口。虽然触电立即进行躲避,但胸口侧面仍旧被触雷的独角划伤,一丝莹白色的血液流出。
这下我们两个都受伤了,我才是最厉害的!
脑海中浮现着胜利的**,触雷在察觉到伤到触电时心中闪过一丝轻松,但它迅压下这道松懈的念头,张口咬住触电的右臂。
一时大意让敌人得逞,触电懊恼不已,但还没等自己做出反应,右臂就被触雷咬住,当自己想将右臂脱出时,触雷的左爪的寒光却已经即将接近触电的双眼。
我的眼睛!不要!
即便身体条件过触雷,但触电看来心理不过关,当感到自己可能失去双眼之时,触电终于选择了放弃。
一丝哀鸣传入正刺出左爪的触雷耳中,虽然只能用眼角的余光观测到左爪的目标,但瞟见触电现眼睛受威胁而下意识的躲闪之时,触雷就知道胜利了。
所以,在听见放弃的哀鸣声时,触雷顺势停下了即将刺入触电眼角的利刃。
收回爪子,触雷骄傲的看着触电,而触电则低下了比触雷稍高一丝的独角,带着依旧隐隐作痛的右臂垂头丧气的走到触雷身旁。
此时,它们又恢复了一个小队的同伴关系,即便未来,如果触雷夺得头领,这关系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它为什么比我厉害呢?
触电疑惑的看着触雷脑后已经止住血液的触手断口,只需要几个日升日落,这个断口就能再长出一截新的触手,除了颜色淡一点外基本不会留下一丝受伤的痕迹;而触电胸口的伤痕,血液却还在一点点渗出,就算十几个日升日落后伤口完好,也会有一道隐隐的伤疤。
而此时,触雷却看向了身旁同一小队的另外三只胜利者。不过,今天同族的战斗已经结束,再想对战也得等到明天。这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或许只是当初嘎嘎争夺头领之时,为了每次战斗后总结经验,而每天只挑战一只触手嘎嘎兽的原因吧。
但这时,吼叫声却再次响起。
怎么回事?刚刚应该所有同族都战斗了啊,为什么还有吼叫声?
大部分触手嘎嘎兽的脑海中都闪过这样的念头,但这并不包括那小部分……那小部分因为现北面那片黑影而出吼叫的触手嘎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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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踏上坚实的地面吧第二十六章一粒蛋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