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唐林先出来,贺禹洲立马迎上去:她怎么样?
放心吧,问题不大,昏迷是因为有轻微脱水症状加上发烧,身上没什么伤痕,手上的玻璃碎片正在清除,扎得不深,都没伤及神经。唐林看看贺禹洲,小声问:哪位才是红糖水小姐?
贺禹洲懒得理会他的八卦:她什么时候会醒?
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唐林看出来,贺禹洲显然更在乎受伤那个女孩子,如果在乎的是身旁这位,不会一个眼神都不在她身上。
邹檬是下午醒来的。
你醒啦?任绛雅看着她睁眼,摸摸她的额头:好像没那么烧了。
她的一只手被包扎着,一只手输着液。她抬手想拉拉任绛雅。
你别动,好好休息。她轻轻翻过她的手,疼不疼?
邹檬摇摇头,嗓子沙哑得很:不疼了,咳咳
哎呀,别多说话了。任绛雅按了铃,我让唐医生来看看。
检查完,烧退了,唐林叮嘱好好休息,等恢复了安排做个全面的检查。
邹檬等唐林走后四处张望了一下。
找贺禹洲?任绛雅看出来了,他出去办点事儿,一会就来的。你再休息会儿。
贺禹洲在送邹檬来医院的路上就找人处理刘海峰,等到了医院邹檬被送入病房后,他交代了几句,又走了。
任绛雅不敢和邹檬说自己猜测贺禹洲可能去杀人了。
一方面她觉得很解气,另一方面也很害怕。
贺禹洲回来的时候邹檬烧已经全退了,任绛雅很识相地走了,把病房留给他们俩。
邹檬哭了。
被他搂在怀里的一瞬间。
被关起来的时候没哭,被刘海峰打的时候没哭,玻璃碎片扎进手里的时候没哭,想死的那几秒也没哭。
可是被贺禹洲抱住的时候,眼泪就不自觉掉下来了。
贺禹洲的内心同时被害怕和心疼占据。
如果他没去找外公帮忙,晚了两小时回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第一次有了想杀人的冲动。
不哭了檬檬。怀里的人闷着声哭到他心里的后怕值达到顶峰。
邹檬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多眼泪。
不哭了。他摸着她的脑袋,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再哭又要昏过去了。
邹檬这才发现她把他衣服前襟都哭湿了。她局促地把上面的水珠拍了,洇湿的水渍依然明显。
邹檬抬起头,她哭得眼眶通红,鼻尖也是红的,眼里噙着泪水,不断呜咽着。
贺禹洲觉得自己还真是畜生,这种时候,这种情况下,看到她的脸居然起了反应。
他看看邹檬的手掌,疼不疼?
邹檬在他的面前不需要逞强,也不需要伪装。她点点头,玻璃碎扎进肉里,怎么可能会不疼。
她的这一点头可真让贺禹洲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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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登不上,我是开心的。
众所周知,上鞭腿,是要断更庆祝的
希望有很多珠珠和留言来安慰檬妹和小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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