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发奇想,用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叫他的名字:贺禹洲。
嗯?
她嘴角一弯,叫一声姐姐。
她玩心上来了,凑近他,快叫一声。
这么想听?贺禹洲问她。
邹檬察觉到他的笑容有问题,立马怂了:不听了。
晚了。他凑到她耳边,笑着叫了一声:姐姐。
声音又低又哑,又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还想要,姐姐。
最后,邹檬被折腾得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要听我叫你姐姐嘛?贺禹洲问睡意朦胧的她。
邹檬摇摇头:这个弟弟谁爱要谁带走。
好久没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邹檬浑身酸痛,一觉睡到了中午,下午贺禹洲陪她去打耳洞,打到是不疼,但是打完耳朵还是热热红红的。
贺禹洲非要带她去买耳环。
走到奢侈品店门口,邹檬拉住他:我真的不需要这么贵的,而且平时上学也不能戴。
那就不上学的时候戴,总有机会能戴的。贺禹洲转身想拉她进去。
贺禹洲。邹檬拉住他,铁了心不准备进去。真的没有必要。
那我们就去看看。
不要,看看了你又会说试试,试试了你就要买一副,买了一副你又会说不够,然后买很多,我太了解你了。
贺禹洲笑:可是
没有可是。邹檬挽着他的手臂,用力拉着他离开店门口:我什么都不缺,情人节你送了好多东西,都很贵重。
过节情侣送礼什么的,她都理解,但是贺禹洲偏偏是那种恨不得把店里所有东西都买下来的人,邹檬想了想,决定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
我知道你什么都想给我最好的,可是最好的这件事是没有止境的。我之前也和你说过,你这样会给我带来很大的压力。
贺禹洲皱眉,这为什么要有压力?我喜欢你,想把最好的给你,而且那些东西又不贵。
送的礼物贵不贵,不应该只是送礼人的感受。邹檬看着他:那我现在说把房子卖了钱给你买辆车好不好?
你疯了吗?贺禹洲脱口而出。
你看,如果我这样做,你会接受我的礼物吗?邹檬和他十指相扣,和你在一起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件非常开心非常幸福的事情了,如果你非常非常想送我礼物,也等我们以后赚钱了,好不好?
可是,我就是想给你买一样。他伸出一根手指,就一样行不行?我保证。
邹檬叹气:那不能太贵。
好。贺禹洲答应她,他退了一步,邹檬无奈也只能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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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四月后,高考考试也慢慢进入了60天倒计时,高三学生的清明节只放一天假。
贺禹洲非跟着邹檬去给她父母扫了个墓。
这样算来,我们已经互相见过家长了。贺禹洲牵着她的手下台阶。
这算哪门子见家长?邹檬无语,这连四舍五入都不算。
怎么不算?刚刚我还和爸爸妈妈保证了,一到法定混龄就娶你,这辈子一定会对你好。
邹檬定住不走,拉着贺禹洲的手迫使他转身:你什么时候和我爸妈保证了?什么法定婚龄啊,还有她声音越说越小:怎么都叫上爸爸妈妈了。
我在心里保证的。
我真的是认真的。贺禹洲拉起她另外一只手,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憧憬过婚姻,甚至我看尽了我父母的婚姻,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没用必要的事情。但是直到我遇到了你
邹檬不好意思地眼神闪躲:你别突然这样
贺禹洲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檬檬,我是真的想和你结婚,不是小孩子说说玩玩那种。你看,我们之前锁也挂了,该做的事也都做了,是不是就差求婚领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