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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兰溪拍了拍手,“这话说的对,我那也经营着几个书斋,到时候可指望着你替我赚大钱呢。”
唐知简悠悠笑了起来,“那我就承你们吉言了。”
做什么都被支持的感觉真好。
看着唐知简那股舒朗气息越来越浓重,周扶茵开口,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和高兴。
“既是如此,我要给你们说一件好事儿,当初果真不是知简的问题,那陈诚后来又娶了妻,至今还是没有子嗣。”
“他后娶的这夫人泼辣无比,把他们母子二人都治的死死的,当初还借由请平安脉的名义,把陈诚不能生的事给传了出去。”
说着说着周扶茵笑容更甚,“他妻子还站了出来说他好话,还得了个不离不弃的名声。”
金秋笛听完之后拍了一下旁边的桌案,“这可真是大快人心,不过这样也便宜了他。”
周扶茵点头,“男子总是在意面子,陈诚是里子面子都丢了,如今在官场上混的自然不如何。”
当初陈诚就是个会钻营的,不然也娶不上唐知简。
但是如今不能生的名声一出,又有谁把他看在眼里呢。
再会钻营在别人看来也不过是一条狗。
又有几个男人是真正的光伟大不在意任何名声呢。
唐知简面色没有多少变化,既没有觉得很高兴,也没有觉得可怜,她只笑。
“那还真是可惜了他的才华。”
陈诚这人多多少少是有些才华的,不然当初也哄骗不了她。
可他骨子里更多的是钻营,是自卑,也有自卑之后的极致傲慢。
这样的人最是在意名声,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如今这事儿一出,他这一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她很平淡的想着,心中早已经没有了那人的痕迹。
曾经的事情她已经能接受了,谁让自己眼拙呢。
金秋笛看她一眼,叹了一口气,“你们这些人净是这样,这个时候就应该高高兴兴地唾骂他嘛。”
她就喜欢高高兴兴坦坦荡荡不留任何的心事。
沈书仪笑着拍了拍她,“你这样也很好。”
只不过每个人性格不同,唐知简曾经何尝不怨恨,可是时过境迁再回头看看心中却再也起不了波澜了。
金秋笛“啧”了一声,“也是,一群内敛的人里总要混着一个鲁莽的人吧。”
她这话一出,整个池中响起一片莺莺笑声。
听着她们笑起来,金秋笛也笑了,几人难得东倒西歪,你靠我我靠你。
笑过后,金秋笛还是说,“我这样确实挺好,不然的话跟我家那口子生活在一起怕是得气死。”
她夫君跟她虽是青梅竹马,可是两人之间的情谊并不是爱,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可也只是成亲之后相处出来的一点夫妻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