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赶到殡仪馆的时候已经是事故后的第三天了。
等工作人员拉开冰棺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小玲姐,小玲姐……”
我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声音都有些抽泣了。
我无法接受平时连红灯都不闯的小玲姐竟然会去酒驾。
而且还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交通事故,她自己也当场身亡。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姐姐,她刚刚结婚不到一个月,就不得不面对丧偶之痛。
于此同时,小喜和张小敏回去拿笔记本电脑,等小喜拿钥匙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钥匙孔被用胶水给堵上了。
叫来开锁公司,刚打开门。
屋子里和小喜那天出门时的样子没有什么变化。
走到卧室的时候,发现房门紧锁。
用力敲门也无人应答,打张默的电话,能打通没一会又被挂断。
没有办法的小喜只好让开锁公司的把卧室门也撬开。
推开房门,张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口里吐出来一大堆呕吐物。
一旁的婴儿床上,小喜刚刚满月的女儿已经虚弱哭不出声了,幸运的是她还活着。
在张小敏的搀扶下,小喜先来到客厅给孩子喂奶。
张小敏则打电话通知了我和姐姐赶紧回来。
姐姐得知张默死了的消息后给玲玲姐姐和娟娟姐姐分别打电话。
我们家自从二十多年前开始做建筑生意后就厄运不断。
先是我们几个女儿未婚先孕,后是我的两个弟弟遇害,现在就连张默这唯一的独苗也没有了。
我拿着水果刀问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