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想起床,可是我感觉自己的头非常的昏沉。
一鸣提前半小时起床,做早饭去了,我口干舌燥,八成是被雨淋到感冒了。
我下床去卫生间,腿脚酸软,没有力气,头阵阵的疼。
我洗漱完后,感觉自己仿佛要倒下了。一鸣从背后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
“你有点感冒,我给你做的粥,等会你喝一些感冒药。上午先别去学校,我给你写了张请假条,签个字,我带给你同桌,让她交给你班主任。”
“你怎么知道我生病的?”
我声音粗里粗气的,变了形,他的脸红了红。
“我起的早,亲了一下,你额头有点烫。我怕你发烧就拿来体温表给你量了一下,不发烧,但是你脸色不好,还咳嗽,可能是感冒了。”
“嗯。”他喂我喝了粥,还有感冒药,时间也不早了,他背上书包就得去上学,手里拿着我的请假条。
“好好休息,中午要是还不舒服的话,我下午请假陪你去医院。”
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走了出去,我听着声音渐渐消失在外面。
重过闾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
中午当中午,当一鸣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消失不见。
他搜寻到所有的房间,在教室里,水杯突然摔碎,从那一刻起,他的心就没放下过。
一周的阴雨连绵,我在所有人的眼中消失了,唯有班主任模模糊糊知道我的去处。
周末的上午,我去到学校,先到教室里整理一下我的书,两个同桌围着我叽叽喳喳的问。
“温敏,有人造谣你从一鸣母亲那边要了一笔好大的分手费。”
张彤扫了一眼班里的其他同学,告诉了我这件事,我震惊的看了她一眼。
我并没有做出解释,半真半假,说清楚太难了,而且我也没有办法说出来,只希望他不要这样认为。
“我要走了哟!”我费力地从座位里出来。
“你又要走吗?去哪?”
“放心,很快就回来了,我家里有点事情。”
我准备到办公室拿之前跟班主任说好的证明,经过五班的时候,一个人影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