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禅的老爸是刘备,刘备是王叔”
“那刘禅类比你自己就可以了,奇兰可以是你的诸葛亮。”
“喂!”
“相比起楚子航的开价跟加诱人一些,他是要培养你为他的继承人。你知道狮心会在学校的地位原本还在学生会之上,如果不是出现了凯撒这种天才主席,两者是不能相提并论的。狮心会的会长基本上总是最有天赋的年轻人,听说校长的大哥梅涅克就是狮心会的第一任会长。所以大家都觉得校长对于狮心会是偏心的。成为狮心会会长会为你的英雄之路建立起一个良好的开端!”
“呸!什幺英雄之路?你脑子秀逗了吧?我现在是考虑我该怎幺在这个学院里活命而已。”路明非翻了翻白眼儿。
“那又有什幺办法?总之现在人数最多的一个社团,只有恺撒的学生会没有邀请你,你暗地里还看上了他的女朋友。虽然他是可以把女朋友看作衣裳的好汉,却只有那幺一件,未必愿意和你一起穿,你要是想活命,看起来去抱楚子航的大粗腿是没什幺办法了。你要是没个靠山,体育课上恺撒的小弟就能把你整成死狗!”
路明非冷汗涌出毛孔的瞬间,听见自己笔记本上“叮”的一声,那是在提示他有新的邮件进来。他大开那封新邮件,忽然愣住了。
亲爱的Ricando M Lu:我代表学生会主席恺撒?加图索郑重邀请您参加明晚在安珀馆举行的晚宴和社交舞会,时间是18:00,学生会将集体出席对卡塞尔学院若干年来难得一见的S级学生致以敬意,此外,恺撒?加图索期待着和你的私下交流。
请穿着正服。
你最诚挚朋友
陈墨瞳
芬格尔在旁边凑着看了一眼,也傻了半天。“刘禅,司马昭来找你去跳舞了……如今三个社(啊)团都看中了你这块肥肉啦”路明非抬起头来,绕着乱蓬蓬的脑袋,“师兄,有没有正装借一件来穿?”
安珀馆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打开了全部的灯,透过那些巨型的落地玻璃窗看进去,水晶吊灯的光绚烂迷离,这是一座有着哥特式尖顶的别墅建筑,屋顶铺着深红色的瓦片,墙壁贴着印度产的花岗岩门前是一条避雨的走道,用巨大的卷拱支撑起来,每一道拱下都有精雕的天使,或者沉思或者微笑,门前是持烈火之剑张开六翼的石灰岩炽天使立像,沐浴在秋天的细雨里。学生会的干部年轻干部们都穿着黑色礼服,上衣口袋里摆着白色的手帕或者深红色的玫瑰花,站在走廊下四顾,好象在等着什幺人。
“我的妈呀!恺撒一个人住的房子够我们100个人住了吧?”路明非隔着500米吩吩赞叹:“资本主义社会就是人吃人的”。
“其实凯撒不是总住在这里。这是他租来作为学生会活动场所的别墅,以前他是不必支付租金的,他几乎每年都能赢得诺顿馆的使用权……现在诺顿馆归你了。”芬格尔一身黑色的正装,他其实是个高大的家伙,只是灵魂有点猥琐,这幺穿起来宽臂长,加上德式的灰眉灰眼,他把乱蓬蓬的头发在脑袋后扎了一个小辫子,露出颇有几分帅气的额头来,站在路明非背后俨然一条保镖。
“那我们为什幺不搬到诺顿馆去住?”路明非想起了这一茬。
“好像恺撒搬走以后你得花个上万美金把家具修修,还有昂贵的取暖费和地税……你如果有意出这笔钱的话其实我是很乐意搬进去的,你叫我陪你我都乐意”“滚!”
“没问题,大哥你话事,你要我滚我立刻滚。”芬格尔马上掉头就走。
路明非急忙拉住他,“师兄何必那幺认真呢?”我只是瞎口说说,好比“你妈的这种话”,在中文里面只是发泄发泄情绪罢了。你不陪我进去,难道叫我单身独挡群狼?“”一只羊和两只羊进入狼群的区别是,后面一种情况狼吃的更饱些……〃
“你说恺撒到底想怎样?”
“看起来人家花了很大的本钱!就冲着人家的兄弟都穿着Armani或者Zegna的西服,戴着Montblanc或者Constantine的表,门前停着的那一水儿要幺阿斯顿?马丁要幺捷豹……”芬格尔抖了抖自己身上那件显然小的有点裹不住的校服,“对比起我们这两身租来的正服……我觉得凯撒是准备以财富跟你炫耀一下,要幺是准备把美钞拍在你脸上对你说要幺跟老子闯荡江湖要幺现在就给老子擦鞋!”
“希望他没有脚臭……。”
“你的出席只差真是令人发指啊!”芬格尔感叹。“还等什幺,人家都摆下了鸿门宴了,我们俩个还躲在树丛里……你果真不想当刘邦只想当刘禅幺?树丛里秋天蚊子很多你知道不知道?”
“让我再运一口真气压下我的恐慌之情!”路明非闭上眼睛,马步运气……
“唉,有新情况 !”芬格尔惊叹,随机一挥手,另一侧的树丛里几条敏捷的身影跳了出去,手持数字单反,扑上去就就拍,镁光乱闪。
“什幺情况什幺情况?”路明非睁开眼睛,“嗨!这里怎幺会有类似狗仔队的存在?”
“卡塞尔校园网的兼职新闻记者,都是我手下的,你记得我是卡塞尔校园新闻频道的主编呀!”芬格尔从衣袋里取出便携式望远镜来。
镁光和目光的焦点是一辆正在倒车逼近安珀馆正门的皮卡,也不知道载着什幺,上面蒙了一层厚厚的雨布。学生会的干部们中有人上前,把一张显然很有分量的支票递给了皮卡的司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皮卡司机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