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闻到么。臭死了。”
“臭?”芬克斯开始猛吸鼻子。他确实不如飞坦对细节敏锐,但稍稍集中注意力就马上察觉出了微妙的变化,“不臭啊——你的鼻子是不是有问题?”他又嗅了两下,“还挺香。什么味儿?”
“啧。”
“…………”芬克斯果断转向侠客,“侠客,你闻出来了吗?”
侠客在飞坦提及气味时也将念分出一点放到了嗅觉上,然后一抹似曾相识的味道便乘着风钻进了他的鼻子。
“飞坦,”记忆中的几个细节点就这么突然连接在一起,太巧了!侠客和飞坦对视了一眼,“是……在上风处。”
“呵,我知道。”
“等等!这味道有什么问题?怎么回事?”芬克斯突然有种被小团体抛弃的失落感,“别两个人挤眉弄眼的,快告诉我!”
“也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侠客显然不愿多解释,回答得异常敷衍。
“什么叫我听不懂?!你先给老子说清楚。”
“芬克斯……”侠客头疼地拍了拍比他略高的伙伴的肩膀。
“嘿,肯说了?”
“你先安静一点。”
“…………”
没想到一向和颜悦色的侠客冷酷起来会如此无情,芬克斯不大乐意却别无选择的盯上了眼下能询问的最后一个人。
“喂,西索。”
“哦呀~干嘛~”西索的语调拖得极长,像是在挑战强化系的忍耐力。
芬克斯努了努嘴,“诺,就是空气里飘的这东西,你闻到了没?”
“嗯~~这个嘛~“
“知道是什么就快说。”
“呵呵~是新鲜玫瑰花的味道~”
“花?”线条和肌肉一样粗的芬克斯脑袋里浮现出某种植物不甚鲜明的轮廓,“这跟蜘蛛有什么关系?”
“嘛……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切,说点听得懂的人话行不行。”
“撒——”西索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嘴唇,颜色猩红仿佛一条毒蛇的信子。
侠客碧绿的眼睛一下子盯住了西索。
除了自己、飞坦和芬克斯以及那几位猎人,最多再加上医院的医生外,应该没有其他人再有机会进入洛可可的病房,并且知道房间里还摆放着玫瑰花。
可听这位新成员话里话外透露出的意思,似乎他不光敢肯定这股花香和洛可可有关,甚至还很清楚一些就连他都没有头绪的内情……比如,那股令人不适像漩涡扭曲的念压!
“西索,我有几件事要问你。”
“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