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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暗金色的眼睛里映出一道抛物线,紧接着整个人就如道影子般飞出去,在东西掉到地上前,抢先捞进了手里。
芬克斯尴尬地吹了个口哨。
“阿飞,那、那个……唔,身手不赖嘛。”
听到这句话,侠客彻底忍不住了。他扶着额,就好像看自掘坟墓的笨蛋那样看着芬克斯。
而飞坦也在拿到东西后攥着拳头回过了头,凉飕飕的刀子从他暗金色的眼睛里一把接着一把,毫不留情地扎向后者。
芬克斯被他们同时看得心里发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说错(?)做错(?)了什么。但要说那是什么,却又实在想不出来。
他左看看右看看,在瞄见病房门外还站着富兰克林、玛琪和派克诺坦后,大大的松了口气。
“哦哦,人到得可真齐啊……”
没有人理他。
房间里充满了不自然的压抑气息,如同是暴风雨来临前,低气压笼罩住了一切。
芬克斯又咂了咂嘴,“怎嘛——你们给点反应行不行?一个个联合起来,算什么意思?”
“……白痴。”
玛琪敛起眼中复杂的情绪,终于冷淡地吐出了两个字。
话音刚落,仿佛堵塞住出口的气栓被拔掉,室内的气氛一瞬间松弛了下来。
芬克斯切过一声,却没有反驳,直觉告诉他这种情况下’没必要’去和变化系、们、较真。飞坦和玛琪,有时候莫名其妙得简直比库洛洛还离谱。
派克诺坦抱着手臂,走到了富兰克林旁边,“这么快?”
她问得很省略,但富兰克林就像早料到她会这么问似的,不动声色地看了看飞坦。
“啊啊,一收到你的邮件就赶过来了……差点追不上。团长这次的分组太随性了,和两个变化系一起行动很消耗神经呢。”
“是么……”派克诺坦顺着富兰克林的目光也看向飞坦。
一缕阳光透过墙上的破洞射进病房,照亮了房间中央一块类圆形的区域。飞坦就站在那里面,手中握着他刚刚抓住的东西,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洛可可没有心电感应的能力,并不知道自己呆过、离开不久的两个地方,正分别聚集着帕里斯通、伊尔迷、库洛洛、飞坦和侠客。
她擦了擦手心里的汗,不由自主地运起一点点凝到耳朵上。
“不好意思,这里是一楼出入口的执勤处。请问施泰纳先生在吗?”
‘施泰纳先生……?你要找特别渡航课的一等理事官?”
“对,对,就是特别渡航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