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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念能力者与非念能力者最大的差别,或许就在体力的强弱上。
哪怕再有力量的普通人,持久力方面也比不上一个刚学会念的初心者,更何况现在擂台上—床上—的对手只是一个和Power不沾边的女人,因此当西索流露出想要’再战’的意图后,立刻就举起了白旗。
“不行了,我要回去好好睡一觉……”
“留在这里睡也一样嘛~我可以为小宝贝唱摇篮曲哦~”
“真的不必了……”
“那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
“好吧~”奇术师落下一个吻在怀中人光洁的后背上,不无怀念地回想起了上一次在飞行船上做·爱的过程。
初期的引导、中期的势均力敌、后期甚至偶尔会被对方压倒。彼此的念就像两头野兽扑咬在一起,他放肆地粘住、侵·占她,而她忘情地回应、吞食他……爽到仅仅是现在想起来一些片段都会觉得饥·渴。
‘不行呢~’男人无声地抬手,将垂落的红发捋到了脑后,’不能找代替品,越吃越饿了呢~’
房门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闻着空气中女人留下的香水味,西索从枕头底下拿出了手机……
飞行船前方是一片晴朗的天空,通往卡金的航路并无异状,正副机长也如同最听话的家犬般执行着监视与操作的命令。
侠客从驾驶舱里走出来,发现芬克斯和信长、窝金的酒宴已经到了尾声,一个空酒瓶骨碌碌地从座位下滚到他的脚边。
“啊,侠客!”芬克斯最先看见蜘蛛脑,立刻就龇牙咧嘴地笑了起来,“疗伤结束,不伤心了?”
“……你喝多了?”
“啧,才这么点量,还没尝出滋味就没了。”
“这真的是豪华飞艇?存货也太少了吧。”信长对芬克斯的意见表示同意,“窝金一个人就喝光了啤酒,剩下那什么红酒?喝起来就跟葡萄汁似的,一点儿酒味都没有。”
窝金大笑着捏扁了手里的啤酒罐,“谁叫你自己摸摸蹭蹭的,难道还要人送到你嘴边喂你喝?”
“哈啊——?这么说,还是我动作慢了?”
“慢不慢的你自己心里没数么?哈哈,反正老子比你快,就是先抢到了怎么样?”
没想到几个强化系还是老样子,侠客露出了头痛的表情,“都别吵了,我要给飞坦打电话,商量一下到卡金后的行动。”
“真的要对臭丫头动手?”芬克斯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团长、你,还有阿飞到底在想些什么?上次在萨黑尔塔实验还没做够么?”
“这次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窝金也扔掉罐子,双手抱胸摆出了诘问的姿势,“小丫头那会儿都躲到我身后了,飞坦还不肯罢休,这次你们几个不会是打算要把人玩死吧?”
洛可可已经不是旅团成员了,是生是死其实都不该在蜘蛛考虑的范围内。但她莫名其妙地就是’赢得’了强化系们比流星街沙漠中的朝露还少的一点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