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我要找的位置说了出来,风水先生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到他邹巴巴的眼皮跳动了一下,我心里激动,他知道这个位置在什么地方,这样我们要找的话就真的简单容易了。
“额,这个地方呀,我知道,但是不能说,你~们还是走吧。”
“为什么不能说?你得给个理由,否则我们是不会离开的,这关乎到我同学的生命,老先生,您要多少钱给个数。”翁华平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邹巴巴的钞票。
“给我多少钱我也不会告诉你们那个位置在什么地方,这就是我的理由,你们若想知道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如果这个要求办不到就免谈。”老头有气无力,好像想站起来的样子,但又做了下去。
“说吧,您老有什么要求,我们真的是为了救同学,我相信你知道那地方出了什么,只要我们能办到的尽量答应你。”既然这个老头不告诉我们他是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我们算命的一生都在泄露天机,晚年不详,我现在就在遭遇现在的痛苦,我想请你们帮我算算我还能活多久。”
“这怎么算,你自己是算命先生都算不出来,我们怎么能算。”翁华平觉得这个要求不可理喻,直接拒绝老头的要求,是呀,这怎么算?
“那就请走吧。”
“能算,怎么不能算,生死薄借来一观不就知道了?”
我终于看到老头的脸出现一个不一样的表情,我想他只泄露一辈子的天机,晚年的不详一直在折磨他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算命先生没有道行,更不懂道行是什么,只是借助道门书籍对人的命运进行一个推演,算出别人命运走向。
“你能借到生死薄?”老头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说。
“当然能,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只要你告诉我这个位置在什么地方,我就借生死薄,今晚就给你答案怎么样?”
“龙凤交泰当有水,天灵之位月当空,日出祥云映霞彩,滚滚水浪藏金龙。”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你们去吧。
翁华平很不情愿就这样走,以为我们什么也没问出来,其实老头说的已经很清楚,龙凤交泰的地方应该有水,而且在这个地方月亮一直都是当空照的,日出的时候云彩出现这个地方会成彩霞祥云。
可有有水的地方是什么地方,而且这个地方的水不能是死水,因为滚滚浪下藏金龙,说明有水源,这地方说了与说没多大关系,只是告诉了我们明确的寻找方法和方向。
看来只有等日出观察天上的云彩才能知道在什么地方了,这样找下去真的不是什么办法,我和翁华平买了一张本地的地图,将有水的地方都圈了出来,洪山水库,楼山水库,还有护城河和郊区东边的水井,居然这个水井能标在地图上说明井不小,而且还很有名气。
我和二胖搭了个车去了这口井的地方,这井的名字叫凉水井,到了地方,这个井是口方井,深**米的样子,井都是用大块的石头砌成的,往东边的地方开了一个缺口,清澈的水从这缺口流出去。
“这能是这个地方吗?不像呀,那老头是不是骗我们的,弄首打油诗糊弄我们。”翁华平看着水井,眉头紧紧的皱着,很着急的样子,是呀,我们已经少了一个室友李泉山,不能再让二胖死了。
“可能我们要找的地方就是这个地方。”我看着四周,从这里能看到凤凰山,而且凤尾朝东,东边的一条山脉,叫落山山脉,山脉上都是铁矿,但没人开采,怕破坏风水,这不就是龙凤交泰的格局吗?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是我们要找的地方,这里平平常常的,而且路也不好走,这水中要是有死人,那这些人还喝里面的水吗?”
虽然翁华平这样说,但我很确定就是这个地方,只是尸妖的巢穴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 ; ; 我眼睛疼的要命,可是我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起,眼珠子仿佛要被挖出来一样,我挣扎,头尽量的往后,我挣脱那个“我”的手,我看见门的那边,我的手居然插进那个“我”的眼睛,双眼在不断的流血,仿佛眼睛珠子被我挖出来了一样。
一只手突然拍了拍我的肩头肩头,我回头,只感觉一阵刺眼的光射进我的眼中,我睁不开,白茫茫的一片,过了好一会我才看清楚,而且感觉脸很麻木,还火辣辣的,几双眼睛就这样看着我。
“尼玛,终于醒过来了,吓死我们了。”翁华平说着,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五根手指的印记清清楚楚的印在他的脸上。
“叫了你十多分钟,都**的以为你死了,还好醒过来了。”张**在一边说着,脸色也不是很好。
“这是怎么回事?”我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好像将刚才的梦也忘记了。
“怎么回事?上课啊,今天早上上课,有老龚勋的课,下午没他的课,我们去找尸妖的老巢,你不会忘记了吧,睡死了,还大声的叫着,翁华平被你狠狠的扇了个耳光,掐你人中你也不醒。”
正说着,早读的上课铃声就想起了,我赶紧的起床刷牙洗脸,哥几个就匆匆忙忙的往教室里面赶去,昨晚到底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累,很想睡觉。
我趴在课桌上昏昏沉沉的,感觉又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每当要跨入那道门的时候,叶琪馨就在后面用笔戳我的背,将我拉回来,我感觉很奇怪,我发现每次昏睡过去就会去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很玄,也很奇怪。
好不容易等早读课下了想好好的趴在桌子上小休一下,就听见外面有人叫翁华平,而且声音很好听,我嘞个擦,那个女孩真的来了,不会吧,真来,不过华平兄弟,委屈你了,哥只能陷害你到这里了,再说那个女孩也不错。
我看了翁华平一眼,又悄悄的往门口看了一眼,那个女孩手里拿着早餐,打扮的很性感,到膝盖的短裙,一头秀发,身材很好。
翁华平放下手中的书,茫然的看着门外,看见那个女孩叫他,四处看了看,确定叫的是翁华平才走过去,我仔细的听着,听翁华平说:“你,你是谁呀,我,我不认识你,你找我干嘛?”
又听女孩说:“你就是翁华平,不对呀,昨晚的声音比这个声音有磁性,而且长的也很帅,你这么丑,你不是我要找的人,难道是同名同姓?”
我噗的一声忍不住笑,女孩的这话太打击人了吧?怎么能说我华平兄弟长的丑,这太直接了,不能因为别人长的丑就说出来好不好?很打击人耶,不过我喜欢她说我帅,本来以为能做个月老给他们牵红线的,结果……不说了,让我先笑一会。
翁华平老脸憋的老红,骂了一声你有病啊,然后回到座位上,脸通红的要命,头也抬不起来了,估计很长时间都会活在阴影中,我以为这样就完了,那个女的找不到我就会离开,结果他直接走到讲台上,我更不敢抬头,害怕他认出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