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很快赶到了,在他的操作下,郑锦顺利地住进了特护病房。
随后,周大夫又检查了郑锦的伤口,看到缝合的伤口崩裂开来,他气得脸发白。
连说了好几句“畜牲”。
然而,伤口不适合进行二次缝合,就只能先进行消毒和止血,然后等待自愈。
郑锦自己也是医生,在李秀恶意抠挖她的伤口时,她就已经猜到结果了。
为了快速止血,郑锦用了自己的止血散。
随后,她又央求周大夫:“您能不能帮我开个证明?”
“什么证明?”周大夫有些疑惑。
“就证明我手术后,因为暴力对待,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周大夫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郑锦的意思。
他知道,郑锦这是证明是给严越开的,以免他受到牵连。
因为有了这证明就能说,严越是受到刺激,冲动之下,才打了人。
“好,我这就去开。”说完,周大夫转身走了出去。
周大夫前脚刚走,郑锦便迫不及待坐起身来:“严越,我有事要告诉你。”
严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目光落在她缠着纱布的手臂上:“别急,慢慢说。”
郑锦深吸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
便将设计图被翻动,以及赵鹭让警卫员拿取东西的事情都告诉了严越。
说话时,她刻意放慢了语速,尽量将事情描述得详细清楚。
严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平静,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赵鹭?”
郑锦点点头:“我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她顿了顿,补充道,“但宋匀说他锁了门的,范所长也调查了,没有结果。”
郑锦的语气有点犹疑。
她虽然直觉是赵鹭翻看了资料,但没有证据,她不确定严越会不会相信。
严越自然是相信郑锦的直觉的,身为军人的直觉同样告诉他,赵鹭和他相遇未免太过巧合。
只是严越同样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毕竟是十多年的旧邻,工作调动也很正常。
不过这些想法,严越没有告诉郑锦。
他想让她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他来调查就好。
突然,郑锦她微微侧过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然后低声说道:“严越,你还记得王鲁吗??”
严越原本正专注地看着她,听到“王鲁”二字,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如同出鞘的利刃,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