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很瘦,调节过后的驾驶位容纳她们绰绰有余。乔舒瑜跨坐在文鹤膝上,不断加深这个吻。
文鹤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她怕乔舒瑜硌到哪里,双手一直托着她的腰,乔舒瑜却趁机将身体重心都放在了文鹤身上。
“阿瑜,唔——”文鹤的声音软得要命,乔舒瑜听了心尖一阵酥麻。
车内本身就比室外要闷热,文鹤被她吻的快要窒息了。
乔舒瑜终于松开她,环着她的脖颈同文鹤隔开些距离。
“我嫉妒死了。”乔舒瑜说罢又忍不住啄了啄文鹤的眼睛。
“都是假的。”文鹤微微喘息,“不能当真。”
“我知道。”乔舒瑜的眼眸亮晶晶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看到镜头里陈缃摸你,我快嫉妒疯了。”
“我老婆只有我能碰,其他人怎么能碰。”乔舒瑜微扬下巴,啄了下文鹤的鼻尖。
文鹤低低的笑了:“你有没有嗅到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乔舒瑜果真垂首,像只奶猫一样贴着文鹤的脖颈嗅了嗅。
“不是我身上的,是你身上的。”文鹤忍不住贴了贴乔舒瑜的脸颊,“好酸啊。”
乔舒瑜推开文鹤,气鼓鼓地翻回副驾驶。
“明明这么容易吃醋,还非要我拍这场戏。”文鹤揉了揉自己的鼻尖,“你存心给自己找不痛快是不是?”
乔舒瑜冷哼,模样有些傲:“我这是敬业。”
文鹤调整好座椅,整理好被乔舒瑜弄乱的裙子:“对,我们乔导太敬业了。”
乔舒瑜知道她在揶揄自己,干脆不说话了。
车辆发动了,乔舒瑜望着窗外的风景,会想起今天一天自己在片场的所作所为,耳朵不经泛起了红。
她不经意间瞥见了文鹤上扬的嘴角,恼怒道:“不准再笑了。”
文鹤一脸无辜地扬着笑:“啊?我刚刚笑了吗?”
乔舒瑜:“……”
“好好开你的车吧!”乔舒瑜别过脸去。
*
晚上从片场出逃的宋凌和柳时镜此时还在夜市闲逛。
柳时镜感激宋凌解围,宋凌干脆就拉着她真的出来看电影了。
最近热播的电影她们都没挑到爱看的,干脆找了家私人影院看了部经典老片。
临近九点,她们从影院出来径直奔去了夜市的小吃街。
起初宋凌还有些担心柳时镜这样的人是否乐意吃路边摊,没想到柳时镜却比她更了解哪家的东西更味美更实惠。
逛了不到两百米,宋凌手中就多了好几个纸袋子,两只掌心还托着两碗冰粉。
柳时镜还在买买买,宋凌已经没处放东西了。
终于,邻近崩溃的宋凌颤颤巍巍地将柳时镜的冰粉还给了她。
“柳编剧,这么多我们两个都吃不下,估计要浪费了。”宋凌道。
柳时镜回首,笑容明媚:“我来拎。我很久没逛过小吃街了,什么都想尝尝。”
宋凌的心一下就软和下来了,她望着柳时镜的笑,感觉自己踩在棉花上,整个人都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