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肩慢慢地被剥开。
瘦削白皙的肩膀。
光洁如玉的美背。
檀苏然的动作极慢。
旖旎的泡沫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
有些不能示人的遐想像旷野的风,肆意又浪荡。
酒店房间。
床边。
喜欢的人衣服脱了一半。
虞礼礼咽了咽唾沫。
有一瞬间,莫名荒诞的念头钻出。
邀请檀苏然坐在她的床上。
不是为了看她伤口或者抹药。
不是看她脱衣服。
而是走上前,扶住她的细腰,剥掉、要么更激烈一点,撕掉她的衣服。
掐着她的腰,她的胸。
揭开她冷静高贵的皮。
让她哭,听她喘息。
虞礼礼捏紧了手指。
这种念头让她觉得自己好过分。
她发誓最开始她只是担心她的伤。
而臆想到这一步纯粹在于低估了自己的动物性。
看轻了人类爱慕、渴望与性的本能。
裙身颤颤地掉落。
漂亮的蝴蝶骨冷白突出。
虞礼礼不受控制地探出手,檀苏然的动作实在是太慢太慢了。
她要帮帮她。
她得帮帮她。
“嘶。”
轻轻的一声。
在虞礼礼手几乎贴到檀苏然背上时发出。
拉起的裙身从伤口处刮过,勾得檀苏然轻吟出声。
而背上的伤口也暴露在虞礼礼眼中。
这一眼。
像一盆凉水。浇湿了虞礼礼那些绮念。
在檀苏然白皙如玉的背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