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要。
不可遏制地,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
决定写信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怎么提笔都不对。
要么太生疏。
要么太暧昧。
纸团揉废了七八个丢进垃圾桶。
重新写。
写情书这件,放在之前的檀苏然身上,根本不搭边的“幼稚”事。
被她搞得比论文开题都严肃。
一整封写下来。
她手指尖都在颤。
犹豫完要不要写之后。
要不要给她看又成了新的纠结。
辗转反侧。
檀苏然躺在床上。
伸出手臂,无力地横在眼前。
心脏怦怦砰地跳动着。
蓬勃而有生命力。
她变得很奇怪。
多巴胺疯狂分泌。
但不得不承认。
把信藏进礼物盒的时候。
隐在开心之下的。
还有些妄想地期待。
半夜睡不着。
她躺在床上,静静地盯着天花板。
躺了一会儿。
再度爬起来。
挑了根笔刀。
在送礼物的蓝色盒子边刻着“yll”。
没什么太大的含义,就是刻着她的名字,好像心会更安一点。
生日宴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