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六点,我和小惠儿出了宾馆,给小惠儿拦了辆车后,我抱着她亲了亲:“电话别总是关机,回韩国以后我一周给你打一个电话。”小惠儿咬着嘴笑了:“这还差不多┉┉老公啊,你走的时候我说不定还在他老家呆着呢┉┉就不送你了。”
缠绵几句之后,我把小惠儿送上车,然后再拦一辆出租,告诉司机到小西那边。
刚下车就接到叶子的电话,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说已经到小西了,叶子“操”了一声,说你现在赶紧先到中街怀远门来,这边有个天马俱乐部,上二楼208。
无奈,只好再拦一辆车直奔中街而去。
下车上楼,服务员问我几位,我说到208,小伙儿便领我进去了。包房里亮堂堂的,诺大一个包房一圈沙发坐了十来个男的,一半人我不认识。
“金哥来了!”一个小子站起迎了过来:“就等你了金哥。”我瞄了他一会儿:“你小苗吧?”这小子得意的回头环视一圈:“看,我就说金哥还认得我吧?”说着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叶哥,晚上怎么安排?”
叶子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双脚搭在大理石台桌上懒洋洋的回答:“不是早安排好了么?还问我干啥?”“那好,走吧。”小苗站起来要走,忽然一拍脑袋:“操,真傻逼了。”然后指着旁边几个我不认识的小伙儿对我说:“金哥,这几个都是我在日本的哥们儿,过两天都要回去,今天一起聚一聚。”几个小子纷纷跟我打招呼。
下楼后我问叶子要去哪里,叶子说小西,我大叫:“那你他妈把我叫过来干啥?刚才我就在小西。”
十来个人打了几辆车浩浩荡荡来到小西,在一个外表不怎么起眼的店外停了下来。我抬头看看门脸儿,几个霓虹灯大字挂在门上面:凤飞演歌房(假名,因为我那些朋友经常去那里玩,所以就不说真店名了)
进去后小苗跟服务员说预定房间了,服务员确认以后把我们领进一个超大包房,十来个人坐进去还显得空荡荡的。
我奇怪的问叶子唱歌到这里来干啥,叶子说唱什么歌,今天带你飘一把。我一愣:“抽粉还是磕药?”旁边老嗲插嘴道:“磕药,让你摇摇头。”
去韩国以前我倒是经常在夜猫子里和这帮傻逼喝点菲力克什么的,摇头丸之类的东西是我来韩国以后才在沈阳流行起来,因此还真没尝试过,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叶子大概是看出来了,低声告诉我说:“这药没事,磕完了摇出一身汗,把药劲都摇出去就好了,不过不知道你抗不抗药┉┉”
我疑惑的看着他,叶子点上根烟抽了一口说:“你要是抗药的话一道肯定没反应,一般这样的人都得再来一道,连抽两道就是再怎么抗药的人反应也都能上来,不过量比别人多,反应也肯定大,到时候就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指了指小苗的一个朋友:“那小子大上个月就连抽两道,结果摇了一夜也没消火,满眼都是图片,回家后看到有人拿刀砍他,就开了窗户从三楼跳下去了┉┉”
老铁接口说:“大清早哭着给我来电话呢,说小苗带人拿刀砍他,让我过去救,我打车过去一看正在地上趴着哭呢┉┉我操,从三楼跳下来居然骨头都没断一根┉┉”
我正想打听一下图片指的是啥,包房的门忽然被敲响了,几个服务员鱼贯而入,在足有四米长的大理石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子小瓶脉动。其中一个服务员给每人送上一件短袖绵T,接过后大家纷纷脱掉上衣换上这赠送的短袖。
“要这么多水干啥?”虽然还没意识到为啥要换衣服,但我也随着他们一起换上了,我边换边问他们。坐我右手边的一个小伙忽然凑过来和我说话:“金哥在韩国啊?”“是啊。”“上班吗?”“嗯,瞎混贝兄弟┉┉”“金哥叫我铁亮好了。”他自我介绍起来,说着打开一瓶水递给我:“磕了药最好别喝酒,得多喝水补充水分。”
我点点头:“哦,这么回事啊┉┉”
妈的,都变成土包子了!我有些郁闷,想当年哥们儿我也算是走在时代前面的弄潮儿,啥没见过?想不到在号称比较先进的韩国呆了几年却彻底变成土老冒了,我靠,什么世道啊?
正郁闷的拿着水猛灌,门忽然又开了,这次鱼贯而入的是十五六个妙龄少女,个个貌美如花,除了头发颜色不同,身上的着装倒是比较统一,基本上都是牛仔裤和鸭绒服。
“金哥挑一个。”小苗坐得老远,这时起来招呼我:“那个红头发的怎么样?”说着指了指一个红头发的小妞:“你,去坐那戴眼睛的哥旁边。”
“摇头还找小姐?”我看着慢慢走近的姑娘问叶子,叶子笑骂:“傻逼,摇头妹知道不?都是出来找乐的,咱们给药外加三百圆儿,她陪着摇一夜┉┉”说着他凑过来小声道:“等这帮妞磕了药你怎么糟蹋都行┉┉”
说话间那姑娘已经来到我身边坐下,脱了上衣露出里面的紧身短袖后亲热的抱住我的胳膊:“金哥好。”
抽了根烟的功夫,大家已经把姑娘分完了。小苗站起来大喊:“哥哥们,开始吧!上药!!”身边的铁亮打开手包拿出一装着白色粉状物的塑料袋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拿出一大张锡纸,边把粉倒在锡纸上边喊:“谁先来?”
小苗已经开始兴奋了,他站到沙发上高喊:“我来,铁子给我压道粗的。”我边琢磨着“压道”是怎么回事边看铁亮摆弄手头的东西。
他把装着药面的锡纸对折,将里面的药面都集中在中间后把锡纸对折再对折,最后折成一个小拇指宽的细条,然后他双手在身上乱摸起来。
陪我的摇头妹挺乖巧的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不知道是信用卡还是提款卡的玩意递了过去,铁亮接过,然后用那卡片在锡纸条上压了起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
()免费电子书下载
压好之后铁亮把锡纸打开,一道粉出现在锡纸上。小苗手拿一根被切成一半的吸管凑了过来,坐下后他弯下腰,把吸管一头对准那道药粉,另一头对准自己的鼻孔,然后从左到右用力一吸,那道粉便被他吸进肺里。
和抽粉儿差不多么┉我喝着水心下想着。
陪我的小妞已经从铁亮手里接过一条锡纸里和一袋药粉,她问我:“金哥,给你压道粗的还是细的?”我摆摆手:“细的细的。”小妞专心的压了起来,不一会告诉我说可以了,说着递给我一根吸管。
我左右看看,一帮人有的正在吸,有的早就吸完了半躺在沙发上等药力上来。於是我低下头,怀着些许恐惧和兴奋用吸管把药粉吸进肺里┉┉
没多大功夫,一种难言的感觉渐渐上头,有些晕沉,让我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但过了一会儿之后却又渐渐感到一种燥热与兴奋,这感觉渐渐强烈,闭着眼睛我甚至可以看到几条缤纷的光带飞舞在眼前。
随着光带飞舞加快,我身上的神经随着那股已经充斥全身的燥热和兴奋剧烈的跳动。我猛的睁开眼睛,想干点什么把身上的燥热驱散,却发现强烈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响起来了,姑娘小伙们脱了外套,有的穿着赠送的短袖绵T有的光着膀子在舞池里狂舞着。
这时我的意识还是比较清醒的,但身上的感觉却有些无法控制,看着已经在前面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快加入他们一起狂舞的念头油然而起。
身边的小妞早就站了起来左右甩动她那一头红发,用力的把我拉起,两人一起冲进了舞池,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之下强烈的摇摆着脑袋。
如今我已经记不太清楚跳舞那段时间的状态和思维,能回忆出的只是兴奋和燥热,还有一副副图片,什么都有,山、水、都市、郊外、飞机、坦克、金钱、美女┉┉这些东西轮番在我眼前出现又消失┉┉
我不停的扭动着摇晃着,尽力的想把体内难耐的兴奋冲动和燥热甩出去,汗水早已流遍全身,我吼叫着把衣服脱下,光着上身挥舞着手中的衣服继续摇、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