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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慕的势力更强?还是我这唐家少主母能调动的资源更多?”
秦时音脸色唰地发白。
“做了秦慕手中的棋子还心甘情愿受辱,可笑至极。”
身躯舒展,完全软进沙发,秦秀清语气冰寒,浑身气压骤降:“别拿你那肮脏的心思玷污独属于我的人。”
“滚吧。”秦秀清丝毫没客气。
甚至没让秦时音走房间正门离开。
露台侧有个出口,用以园丁平日来修剪草木的,秦秀清开了门,在那将秦时音赶了出去。
书房里。
电话那端的唐澈玉沉默片刻后:“二姐,有人阻拦我们查这件事,因此到现在依旧毫无进展。”
指尖轻敲桌面,唐觅清问:“会是谁?”
须臾,两人异口同声:“妈妈。”
“唐觅清,可以出来了。”
秦秀清在敲门。
电话那端的唐澈玉也听到了声音,调侃道:“那二姐先忙。”
眉梢微挑,唐觅清笑着回应:“妈妈那边我改天会问,麻烦你了。”
“不麻烦,二姐快去陪二姐嫂。”
开门,那人换了身香槟色的束腰长裙,细腰盈盈,戴了顶遮阳帽。
美人微微抬头,帽檐轻轻磕在唐觅清前额,抵住。
“出去逛逛?没带你在这边逛过。”
“好啊。”唐觅清正了正秦秀清的帽子,撩起几缕碎发,突然发问:“阿清怎么结婚三个月才想起要带我逛。”
秦秀清:“……”
“我们那会还不太熟。”大实话,她俩在外人眼里是死对头级别的。
抵住那人额间的力量加了些,眉眼满是骄矜,轻哼一声。
唐觅清:“……”
老婆是真社恐。
“帽檐再折得弯了。”她后撤小半步,仍然让秦秀清的帽檐贴着自己额头,却帮这人卸去许多力。
双手抱臂,桃花眼眼尾微弯,秦秀清柔声道:“你我不也是弯的么?帽子弯些怎么了?”
唐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