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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伤心。
这些常用的词汇,唐觅清都不太能理解。
就像国人看音译了的外文名字一样地费解,难懂。
人,总有些不能理解的东西,这么多年她也没去深究这事情,亦不影响正常生活。
她只在意这个:“若是阿清下次再掉小珍珠,我该如何?”
秦秀清倏地为这番提问疑惑了瞬,思忖后说:“你方才说,你也是这么帮伯母擦眼泪的?”
那也太奇怪了。
点头,唐觅清补充:“但妈咪比你乖,我纸巾摁上去,不多时,就不掉了。是你不让我擦,我才摁住你的。”
秦秀清:“……”
怎么着,锅还扣她脑袋上了是不?
“你的手红了。”唐觅清心虚地指了指。
秦秀清哼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笑着摇头,唐觅清问:“要敷些外伤药吗?”
“大惊小怪,过会儿就消了。”
“我不常哭。”秦秀清解释,“若是有下次,定然是你惹的,你也必须哄,不可鲁莽,知道吗?”
“可方才没摁住你的手,也掉个不停,这?”
“那你便耐心些。”
唐觅清似懂非懂地点头。
秦秀清心中微恼,怎么哭的是她,哄人也得她教?她一个人就能完成闭环。
要唐觅清何用?干脆她自己慢慢收敛情绪得了,省得唐觅清那混蛋在她泪点上蹦跶。
是夜,秦秀清戴着墨镜在书房开视频会议,唐觅清在卧室的阳台上与唐以寒通电话。
“胳膊肘往外拐?”
“妈妈,妻子是内人。”
“哦,那我是外人。”
唐觅清:“……”
“阿清,你得有秦家的股份,才好拿捏秦秀清。”唐以寒语重心长劝道。
“妈妈,我会很听阿清的话,拿捏得很有分寸。”
唐以寒:“?”
谁教你拿捏是这么用的?
眉心一皱。
她的阿清哪都好,只在一些事情上尽跟隋夏学,现在是掰也掰不回来。
秦氏那点股份她不稀罕,但这件事已然体现出,唐觅清确实被隋夏教得过分单纯,完全一副傻白甜富三代的模样。
“好了,妈妈也不念叨你。你们收拾收拾,明天回庄园,带你的妻子认人。婚宴后,你们住庄园附近的别墅。”
“妈妈是要让我管理宗族么?”
“让秦秀清去,这是她作为你的妻子该尽的义务。”
唐觅清不解:“可是妈咪就没有帮您处理过宗族上的事情。”
唐以寒眸底晦涩:“你妈咪打理产业,我管理宗族事务。可你现在接手了唐氏,宗族的事情必须得秦秀清来处理。”
“妈妈,阿清工作已经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