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仿佛触到云朵,软得一塌糊涂。
二人皆期盼的吻,就此落下。
珍之,重之。
精准衔住滚落的小珍珠,青梅却越掉越多,她只能顾左而不及右。
唇很忙。
“阿阿清,小珍珠。”三个字太长,她换成了秦秀清能理解的单字,“水堵不住了……”
口齿含糊。
秦秀清:“!!!”
“你胡说八道什么!”恼得狠狠拍了一把唐觅清。
推开胡乱说话的混蛋。
那人却满脸无辜:“我没有胡说八道,真的止不住了,得找纸巾。”
秦秀清:“……。”
閤眼轻叹。
这下,真被那臭不要脸的家伙吓得止住眼泪,亦无需纸巾了。
羞得撇开脸,她没搭理那人的话。
唐觅清却是想起了什么,扬声:“阿清,摸头!”
宛如一只巨犬,兴奋地看着秦秀清,微微垂首,等摸。
没好气地翻出车上的湿纸巾,甩到唐觅清身上,秦秀清命令:“擦脸。”
那人嘴里还嘟囔着:“诶,有纸巾。”
一边伸手温柔耐心地替她擦拭。
秦秀清恶狠狠地揉乱唐觅清那蓬松柔软的头发。
满头炸毛的唐觅清:“?”
诶?
“这便摸完了?”
“嗯哼。”
好像遭诈骗。
但阿清确实摸了头。
暂时没想明白,她将问题搁置在一旁。
换进驾驶座,载着秦秀清回家。
手感真好,下次还摸。
坐在副驾驶的秦秀清戴上墨镜,美眸眯起。
领证两月有余,在唐以寒设定的情感培养期期间,一直是隋夏妻妻在操办二人婚礼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