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看我。”唐觅清呼吸有些乱。
“你这是嗯什么,恶趣味”
“你不想看我嘛?”
唐觅清吻了吻妻子漂亮的耳垂,继续磨着积木小钮扣。
秦秀清眼皮颤动,缓缓抬眸,直勾勾望向那人。
那人身材极美,劲道的线条漂亮极了,自同居的第一天起,她便知晓。
起初,她还以为唐觅清忽脱掉浴袍,是想要对她做些什么,恼得很,便厉声骂了那家伙一顿。
给那家伙骂老实了,好长一段时间,那人夜晚即便穿着浴袍都是工整讲究,极有分寸的。
先馋人的是她,亲手打破红线的也是她。
唐觅清向来老实,这会却蔫坏得很。
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可恶极了。
看便看,谁怕谁似的。
秦秀清轻咬薄唇,微恼瞪那人,腰背微挺。
一眼,宛如春水流淌,娇嗔的神情惹得唐觅清心尖荡漾,磨小钮扣的动作不免急促几分。
圆润指甲刮过肩胛骨,剐出微微红痕,指尖陷入,仿佛用尽全力那样泛白。
秦秀清呼吸急促。
“小钮扣呜,会坏的”
“怎么会呢,我这枚都没坏”
“你混蛋!怎能嗯,这样比较哈”
再无力去看那人,秦秀清埋回那人颈窝,潮湿眼角淌过清泪。
“今天是妈妈欺负你了?”声音温沉,又有些哑。
唐觅清倏地止住,没再玩积木。
“你这人呜,怎么这样”尾音拖得绵长,控诉般的。
“我不是人,我是混蛋。”唐觅清很有自知之明。
秦秀清:“……”
那人捏着她的耳垂把玩。
“回答我。”唐觅清语气强势不容拒绝,却用的是极为温柔的调调,“宝贝告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