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冷淡、情绪焦虑、沟通障碍……
那不是。
唐觅清这家伙热情得很,而且不是装的,完全没情绪问题,只要不谈到情爱和家庭便不存在沟通障碍。
“要这么容易被我们查出来,吕教授这些年岂不是是毫无作为了?”
秦秀清哑然失笑:“也是。”
她蓦地想起一件事,语速急切:“你是不是不认识‘哭’这个字?”
唐觅清:“?”
“宝贝阿清,你可不能这么编排我啊……”
“不是不是。”秦秀清有些急,给那人的衣袍都扯开了,线条漂亮的腹肌和柔韧的白玉衬扣直晃着她双眼。
眼神看直了,唇缝不经意启开,舌尖轻舔薄唇。
“呜~!”
唐觅清趁虚而入,吻得秦秀清七荤八素,秦秀清脑海中有个想法,却被那人熟练的吮。吻扰得七零八落。
好不容易推开这人,平复细促的呼吸,秦秀清嗔瞪那一言不合就要亲亲贴贴的混蛋。
幸而她坐在唐觅清腿上,要换的不是床单,而是两人身上的衣物。
“你……”
“我混蛋。”
秦秀清:“……”
“说正事,你不许再闹我!”她咬了口那饱满的唇珠,“我是想问,你为什么总将‘哭’这个行为叫成‘掉小珍珠’、‘掉金豆豆’?”
为什么呢?
唐觅清思考了好久都能没给秦秀清回复,夜里换了别的话题,聊着聊着便睡了。
翌日是澈玉和书琴的婚礼,场面之大,与唐秦二人结婚相差无几。
“按制式,本就没差别。秦家是当地豪强,你们出的嫁妆和跟车也多,看起来壮观些。”唐觅清解释。
秦秀清捏着杯温水,笑道:“我嫁妆不是你添的?”
“给我老婆添嫁妆,我乐意。”唐觅清眯着眼睛轻抬下巴。
时至今日,秦秀清对那勾起她青葱时期美好回忆的下午记忆犹深——
艳阳洒入,唐觅清半边脸打上好看的金光,穿着洁白婚纱站于她身后,以半跪的姿势给了她一个清浅的腰窝吻。
温柔缱绻。
“阿清,走啦,想什么呢?”
“……反正不是想你。”
“嘴硬。”
秦秀清:“……”
这混蛋什么时候竟能这般猜透她的心思了?
流程有所调整,唐觅清左看看右瞧瞧,将每个细节记在心中。办过一次婚礼的人再办第二次相当有经验,知道要挑着重点看。
见状,妹妹们纷纷笑道:“你们看二姐,学习呢。”
秦家四人亦在现场,站在草坪上,离唐秦二人不远不近,妻妻俩亦能听到声音。
秦秀清直接无视,小口小口啜饮温水,冬日阳光洒在身上,温暖和煦,她眯起眼睛,轻轻靠在唐觅清肩头,呼吸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