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镯子算不上稀罕,只是很有缘故,据说是宁逍遥的母亲家里的东西,可是人家上一代的上一代定情信物。
所以珍贵。
宁秋棠发现,这个女人突然不装了,之前会装的温柔纯洁,现在直接摊牌。
“被你碰到当然就脏了。”
秦荡维护自已的人,目光不善的看着他们:“别废话赶紧的。”
宁逍遥跟姐姐对视了一眼,他读懂了姐姐的眼神暗示,率先拿起一瓶酒:“我吹了。”
咕咚咕咚他喝了一分钟才喝完。
余茉莉觉得不自在,抓着身边少年的手:“宁小姐…你帮忙呀。”
“要不是她,我们哪天才能见面?”
路飞声很不想管闲事,他们四个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没事,不用管他们。”
“你出来太久了,我先送你回家。”
他要带小茉莉走。
余茉莉不肯,指甲抠着他的手臂:“不行,你帮忙,不然以后都不见你了。”
路飞声真是败给她了:“等会要是秦荡说话不算数我就帮他们。”
他话刚说完,那俩姐弟喝着喝着,宁逍遥晃了一手突然扑到桌子上,酒瓶子都滚在了地上。
宁秋棠趁机把镯子拿回来:“快跑。”
两人猛地向大门口跑过去。
结果一打开门,外面都是黑衣保镖。
挡住大门不让他们出去。
宁逍遥毫不犹豫挡在姐姐身边:“今天我就是被打死,也不会让你们接近我姐的!”
秦荡对他们这种小把戏一点都不意外,所以早就让人等着她们了,就算他们今天不喝酒,也出不去。
沈晚晚笑的胜券在握,今天一定要好好一雪前耻。
宁秋棠反应过来了,从镯子被抢,这就是一个为自已设下的套,他们处心积虑就是为了玩自已。
“秦荡,你想动我,不怕我父母跟秦家拼命?”
宁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好吧。
他以为自已姓江,哪怕是江晟想动宁家那也是筹谋了一年多才动手。
秦荡冷笑,无比嚣张狂妄:“我怕个屁,老子今天就是要弄死你。”
“你要弄死谁?”门外,江晟一脚踹开这些保镖,霸气侧漏的走进来,目光藐视一切地看着在场的人。
秦荡皱眉,却也是丝毫不长记性,他站起来兴奋的很:“好,今天该来的都来了。”
“江晟,老子一定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太子爷!”
后面的保镖关上大门。
宁秋棠恍惚的看着江晟,他没去图书馆?
这样让他一帮再帮算什么?
“小玫瑰看到我很惊讶啊。”江晟朝她走过去,后牙槽磨了磨,下颚紧绷。
脸色看起来高冷又阴沉。
宁秋棠跟宁逍遥很识趣,站到了他身后:“惊讶,我以为你气的想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