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早知道了,要么就是放下了。
他还是相信前者。
温梨晚无数次听过这个名字,所有人都在说,宁秋棠是江太子爷的白月光,是他的爱而不得,是五年相思的疾疾无终。
而自已永远只能是那个白月光的影子,哪怕借她之名,想要碰一下山巅之上的皑皑白雪,都难如登天。
江晟微微捏紧手里的珠子,忍不住站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锦寺都懒得戳穿他:“行吧。”
温梨晚想跟着,被男人那双彻骨冰冷的眸子扫了一眼,无力地坐在原地不敢动。
她不安地喝了一口酒。
赵蔺如看好戏地说:“温小姐,知道为什么你比不过曾经伤害过他的那个女人吗?”
“为什么?”温梨晚也好奇,自已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怎么都勾不到那一点清白的悬月。
李玉臣嗤笑:“因为啊,他不爱你。”
他们非常会扎心。
陈锦寺回忆着说:“反正我是没见过,除了宁秋棠外,谁还能让三哥这么痛心疾首,那天她一走,三哥的魂也跟着走了,现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江晟爱一个人那可是轰轰烈烈,不死不休。”
“你变聪明了。”赵蔺如觉得这话总结的不错。
陈锦寺白了他一眼:“那是,刚才那一局一共173600。”
“艹。”赵蔺如心烦。
温梨晚失魂落魄的离开,那他的白月光回来了,自已是不是就…可是她不甘心啊。
……
宁秋棠有些头晕,洗完澡后在阳台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停着的一辆黑色的车。
那串特殊无比的车牌号只有他会用。
她视力很好,似乎挡风玻璃下,男人在抽烟,星星点点的火星子时不时亮一下。
而此刻,冬末的第一场雪正式开始落下来。
“妈咪,药药去睡觉觉啦!”小药药跑过来。
宁秋棠蹲下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宝贝晚安。”
小药药心满意足的出去跟外婆一起睡。
灯关了以后。
宁秋棠回头,发现那辆车不见了。
第二天。
她去医院看江奶奶。
提着东西找到病房,外面有人守着。
她推门而入,看到坐在江奶奶病床边的男人。
江晟抬头目光深邃晦涩地落在她身上,自上而下地扫视,似乎要将她看光。
宁秋棠淡定地走进去,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地上也像是踩在心上,她放下东西,看向男人。
“棠棠…”江奶奶睁开眼睛,看到她十分激动握住她的手。
宁秋棠垂眸握住奶奶的手,她微微一笑仿佛春花烂漫:“奶奶,我回来了。”
江晟站起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