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就将那女的给掳走了,莫不是想要独吞功劳吧!”
说到这里,那几人急了,也没再恋战,准备甩着腿儿回军营复命,总不能叫那人将功劳全抢了吧!
身后却传来利鞭划过空气的可怖声响。
得了天子一个眼神示意的树一会意地配合他演完了上半场戏,至于下半场,就让她亲自来动手好了。
直到将这几个蒙面人都解决干净,树一平复了一下呼吸,抬脚正想走,看见缩在一旁的石狮子旁瑟瑟发抖的紫萝,顿了顿,还是走过去将她拎了起来。
娘子身边还是得要一个伺候人的,笨点没关系,手脚勤快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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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峮握着缰绳驾车,崔檀令平稳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从后边儿戳了戳他的背。
“郎君。”
陆峮故意逗她:“哪里来的小娘子这么大胆!还没拜堂成亲就开始叫我郎君了?”
崔檀令面无表情地狠狠拧了他一把。
陆峮吃痛,但还是侧过头叮嘱她:“坐里边儿去,外面风大,别吹着你了。”娇小姐本就娇气,万一又被这冷风给吹得病倒了怎么办。
崔檀令慢吞吞地挪到他身后,雄壮有力的身躯为她遮挡了大半冷风,透过来的只有他身上不断燃着的暖意。
“我又不笨。”
知道在哪儿最暖和。
终于将她从那个鬼地方带出来了,还趁机阴了郭荆和奚无声一把,陆峮此时心情很好,背对着她,嘴角扬得很高:“是,你不笨,咱们兕奴最聪明了。”
崔檀令:……怎么感觉这人说话阴阳怪气的。
掐死得了。
娇小姐细细的手又开始在他腰间摸索,陆峮竭力忍住蔓延到心头的痒意,正经道:“现在我是劫走你的绑匪,你须得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叫旁人看到,还以为咱们是一对私奔的苦命鸳鸯呢!”
什么私奔,什么苦命鸳鸯!
崔檀令气得又开始拧他,这人明明过了明路有正式身份的,偏要把自己说成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先是偷情,后说私奔……
崔檀令有些狐疑地戳了戳他:“你不会,真的,有什么……嗯,不为人知的癖好吧?”
啥癖好?
陆峮沉稳道:“你说是在帐子里的,还是在帐子外的?”
和这人就说不成什么正经话!
崔檀令缩回车厢里,不打算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