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闻,像是深山里微苦的青草味,凛冽,又藏着一股倔强的生命力。
陆峮低垂着眉眼,看她鼻子轻轻翕动,像是山野里正在觅食的小松鼠一样试探着自己的食物。
可现在谁才是食物?
这倒是说不准了。
崔檀令迷迷糊糊地被他拉入久违的浪潮之中,直到脑海中闪过什么,她才猛地睁开眼睛,拉住了陆峮的手,说什么都不叫他继续了。
这里没备有避子丹。
陆峮额上结了大滴的汗珠,可是望着那个美若明珠的娇小姐,他又舍不得硬来,只能粗声粗气地亲了她一口:“来天癸了?”
说着,他还低头瞧了瞧,没有啊。
看着双臂撑在她身旁的英俊男人姿态如此熟练地……,崔檀令脸红得几乎快要冒烟,但还是摇头,声如蚊蚋:“我,我有些怕……”
怕?这有啥好怕的!
顶着男人几欲冒出火来的眼神,崔檀令有些心虚:“好久都没有这样了……我,我怕疼。”
娇小姐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大眼睛里盛着潋滟春光,红唇柔润,眸光荡漾的模样叫陆峮看得忍不住别过头去。
陆峮深深呼了口气,也是,前几次伺候娇小姐都是用那样的法子,细说起来,两人之间的确许久没有真正亲热过了。
造成这一切的源头是谁?
陆峮有些后悔昨个儿叫奚无声死得太舒服了。
但他不会在此时提起那个人扫兴,看着崔檀令微微仰起头,有些忐忑地看着他,似乎有些担心他因为这件事生气的样子,他就又心软了。
他响亮地亲了一口娇小姐,看着她乖乖伏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脸:“什么时候才能好?”
这个……她怎么能保证啊?
她阿娘留给她的药方子都叫绿枝保存着呢。
崔檀令试探道:“兴许,回了长安,便能好了。”
陆峮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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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陆峮没能吃饱,但崔檀令还是忍着羞叫他用旁的法子稍稍纾解了一番。
她原以为还要再等几日陆峮才会接她一块儿回长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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