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大铁大喜,连忙应道:“足够,足够,太好了。”
“可是,大人,谁有这样的本事?”毛大铁想了想,又疑惑地问道。
“猫头鹰。”
“猫头鹰?”毛大铁一脸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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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拿命来。”达哥一声怒喝,微压双翅,身体骤然垂直拔高了一截,避过了横空砸来的酒壶,空中一个漂亮的猛子下潜,箭一般朝田俊雄的颈部激冲下去。
田俊雄一击不中,急忙后退,突见达哥攻来,惊慌挥出另一支手,试图抵挡。
可惜为时已晚。
只觉颈脖如有尖刀利刃刺入,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挥出的手掌,急忙下意识地抚住剧痛的伤疼之处,暖流直冲喉咙,腥甜速抵舌尖,瞬时溢满口腔,撑开唇围,飞溅了出去。
“雄儿。”田佑明一声惊呼,老泪纵横,狂泣着冲到宝贝儿子身边,挽起躺倒在地上,嘴角、颈脖,血如泉涌的田俊雄。
听到老子的呼叫,田俊雄迷糊的余光看到了一双悲痛欲绝的泪眼,嘴唇颌动,却说不出话来,茫离的眼神似有丝丝的责怪。
余光散尽,田俊雄头一歪,倒在田佑明的臂弯里,一动不动。
鲜血染红了田佑明的衣裳,迅速漫至衣角,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我的儿呀。”田佑明仰天狂呼,一阵咳嗽之后,一头栽倒,晕死了过去。
闻讯赶至的田家家眷一行人冲将进来,一见情形,顿时呼天抢地,匍匐在田佑明身边,号啕大哭。
堂内尸体横陈,血流满地,腥臭悚人,哭声凄厉,一时乱成一片。
“张大人,你是刑房掌司,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毛大铁看着还在站着发愣的歪嘴张,提醒道。
“是,是,我这就去叫人。”歪嘴张收回落在冯翠花身上的目光,慌忙应道。
见歪嘴张离开,毛大铁对海生说道:“神医,你不用担心。田俊雄是自作孽不可活,死有余辜,本官和张大人可以为你作证。至于田县令,身为江滨县父母官,却草菅人命,本将即刻拟一奏文,着人快马送至浙州知府明大人,定将他革职严办。”
“谢毛将军。”海生起身给毛大铁作了一揖。
毛大铁和浙州知府明大祖都是好武之人,且多次并肩抗倭,私交甚好。故他明白,今日之事,无须隐瞒,据实禀奏即可保海生周全。
“请神医移步寒舍,暂住一晚,可好?”
海生想了想,说道:“有劳毛将军,打扰了。”
死了十几条人命,还案涉到一县之主的田佑明,知府必定派人彻查,身为当事人,自然不能离开,这点海生能够理解,况且他也不是蛮横之人。
不一会,歪嘴张带了一群衙役进来了。
毛大铁和歪嘴张低声商议一番后,带着海生和达哥回家。
歪嘴张留下善后,这是他的职责,无可推卸。
第二天早晨,浙州知府明大祖官宅内,明大祖的师爷马有为早早等在客堂上。
马有为足智多谋,人称“马孔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是明大祖的得力助手。
早晨,他收到江滨县衙快马送达的加急文书,细看了后吓了一跳,急忙来找明大祖商议。
“马师爷,何事如此匆忙?”明大祖前脚还没伸进门槛,就扯动大噪门问道。
“江滨县衙出大事了,大人。”马孔明把奏文的内容详细地说了一遍。
“毛大铁说田佑明对一个无辜少年下毒,还派高手伏击?”明大祖震惊地问。
“是的,大人,奏文原意是如此。”马孔明肯定地道。
“田佑明施毒未果,十几个高手和他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