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很久的裴知聿终于吐出了一口沉郁的气。
他垂下眼。
便见怀里失了神智的女人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依然在紧紧抓着他的衣服,许是太难受了,下唇被她咬破了,一双眼浸满了泪。
她这样纠缠了二十分钟。
现在两人冬天厚实的衣服内都被汗水淋湿了,黏黏的粘着,也透不过气。
裴知聿呼吸声也很深。
“难受吗?”
她更狼狈,药效猛烈,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难受……”
付烟都快被折磨疯了!
她觉得还不如让她死了痛快。
她又掉了眼泪,无比奔溃。
一滴温热的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上。
女人的脖颈折射着水光,有一缕卷发正黏在上面,有些妩媚性感。
裴知聿垂下眼皮,伸出手指,就将这缕头发给她别在了的耳后。
他的手指无声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声音此刻沙哑得性感。
“不后悔?”
付烟现在怎么可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她眼神迷离,贪恋地抚摸着他暴露在外面的肌肤,又吻又亲。
被她坐在身下的衣裳完整的男人似乎从喉咙里闷出来了个晦涩的音。
就连她的头发,都被她的汗打湿了。
男人身上的味道,令她着迷。
他眼神清明,连西装外套都没有脱,就这样看着她是如何坐在他的大腿上意乱情迷的。
他是解药,可他不肯给。
没办法,付烟刚想咬自己的胳膊,用痛觉刺激自己,可没曾想,男人在空中伸出了尊贵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再接着,她听到了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她又被翻了个身,这次她被抵在了车门上,背后冰冷的金属,冰火两重天,让她的身体抖了又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