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想,”埃勒里笑着表示说,“医生,你情愿独自一人。”
“不可能,不可能,坐下坐下。有点疲劳,
那都是……这一点没有什么秘密。卡伦极端地胆怯。她有着可恶的接近于恐惧症的病症。害怕窃贼——害怕那类的事情。”
“我注意到了她的窗户都上了闩。”埃勒里点点头,“像那样的想法会让你沮丧,真是滑稽。
我推测那是她在日本生活的结果。她在美国的环境,使她的生活基调彻底改变。”
“不能适应环境的。”
71
“有人曾经告诉我,她从来也不离开她的房
子,哪怕是一个晚上的拜访——她全部时间,要么在屋内,要么在她的庭院中。”
“是这样。”
“这使我想起埃米莉·迪肯森。实际上,几乎任何人都会说,蕾丝小姐的生活里曾经有过一些悲剧。”
麦可卢医生在帆布躺椅中慎重地转过脸去,
凝视着埃勒里。
“是什么使你这样说?”他问道。
“为什么——在哪里?”
医生平静下来,并且点燃了雪茄烟:“是这
样,是有一些事情。在许多年以前。”
“家族?”埃勒里暗示道,他是一个对每件事物都有着不知满足的好奇心的人。
“她的一个姐姐,伊斯特。”医生有一段时间的沉默,“我认识她们两人是在一九一三年,刚好在战争之前。”
“无疑地,某一种类的悲剧?”埃勒里鼓励地说。
72
麦可卢医生用突然的姿势把雪茄烟放入嘴
里:“如果你不在意,奎因先生,我宁愿不再讨论它。”
“啊,对不起。”过了一会儿,埃勒里说道,“医生,恰好是这件事使你得到了奖?我从来不能把科学上的细节连续起来。”
医生明显地活跃起来了:“这证明了我所说
的。你们这伙人全都一样。”
“但它是什么呀?”
“啊,很多像一般早产儿那样的傻子。我恰
巧被某种酶所愚弄,探求活细胞的氧化作用——
牵涉到呼吸时的发酵过程……是继续柏林的沃博格的工作。我没在那里冲击它,但开始于一次接触。”他耸了耸肩膀,“我还不真正知道。但是,它看起来挺激励。”
“在癌症研究中的那类事情?我想医生们是
一般地同意癌是病菌类的疾病。”
“我的天啊,不可能!”麦可卢医生喊道,从躺椅中一跃而起,“你在什么地方,从哪个魔鬼那儿,听到的那种说法?细菌类疾病!”
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