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正好是个理由。”埃勒里低声说,
“我不会。”
特里·瑞看着她,然后耸了耸肩膀,走到窗
口猛烈地吸着烟。斜依着的麦可卢医生拂去她的帽子,抚摸着她的头发。
埃勒里直走到椅子边,并且把伊娃的脸抬起
来。
然后伊娃嚷泣了:“我将告诉你一切。”
特里咒骂着,把他的香烟头用力扔向窗外。
当伊娃叙述完了之后,她靠回到椅子上,闭
上了她的双眼,感到精疲力竭,而且无限空虚。
麦可卢医生瞪着他的鞋,并以野蛮的、受虐狂的方式敲打着他的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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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从窗户处说道:“知道了吧,私家侦
探。结论是什么?”
埃勒里进入了他的卧室,关上了门。他们听
到了电话的叮当声。然后他出来了,并且说道:“在我到过那所房子之前,我不能做任何事情。
我已经请了莫勒尔——蕾丝小姐的律师,他会在那里见到我们。有一些问题我想问他。麦可卢小姐。”
“叫我?”伊娃回答,并没有睁开眼睛。
“我希望你控制你的神经。如果你能记起什
么,那对这个案件会有巨大的帮助。”
“我没问题。”
“她没问题。”特里说道。
“而你,特里,你是专家。明显地,你马上
弄乱了麦可卢小姐的困境。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着那门闩,如果你能闭上你的嘴,
时闯越长越好,那么她就会没问题了。”
“总是对传统观念进行攻击的人。”埃勒里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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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周:“我承认这是个难
题。如果我们设想麦可卢小姐无罪,这事情简直不可能。它无法做到。但是,明显地它已经做到……特里,你星期一为什么会在卡伦·蕾丝的房子里?”
“不关你的事。”
“这简直是不合作。并且,你怎样知道,总
部侦探星期一五点钟时在那儿和卡伦·蕾丝有个约会?她自己在电话中要求的是在星期日早晨。”
“一个小鸟告诉了我。”
“所有问题中最重要的,你为什么会成为事
实上看来是杀人犯的女孩子的同犯?”
“我将告诉你那一点,”特里回转过身,厉声说道,“因为那是太可恶的爱尔兰人。因为她是惟一的一个。因为事情正好不照那样发生。因为我认为她正在被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