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廷深望着许闻歌说道。
喝了那么多酒,洗过澡之后人看起来像是清醒了一点,又像是没完全醒,他对许闻歌说:“他欺负你。”
“我哪有欺负你啊。你看看我的耳朵!到底谁欺负啊。”
顾天临指着自已的耳朵替自已叫屈,“许闻歌,你快让他帮我把手接回去。”
许闻歌对聂廷深说:“对,他没欺负我,我们两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许闻歌说着,就将柔嫩的小手放到了聂廷深的腹肌上面,“廷深,你要不——”
“我靠,许闻歌,你能不能矜持一点!”顾天临见状,顾不上左手的疼痛,马上将聂廷深的衣服往地上一丢,然后去拉许闻歌的手,不许他摸聂廷深。
不过顾天临的手还没碰到许闻歌,聂廷深突然抬起头,深沉冷静的目光冷冷凝视着顾天临。
害的顾天临都不敢造次,将伸出去的手只好临时尴尬停在了半空中。
“呵,呵呵——”顾天临站在那里干笑。
许闻歌肆无忌惮吃着聂廷深的豆腐,然后一脸满足冲着顾天临微笑。
顾天临真是快被气死了,又疼又气:“我的手——许闻歌——”
“你不许叫闻歌的名字,对她客气点!”许闻歌蹙着眉头望着顾天临,“还有,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你出去。”
“对对对,廷深,你说得对,这么晚了,让他出去,他不应该在这里。”
许闻歌马上在旁边添油加醋对聂廷深道,“咱们把他赶出去吧。”
“许闻歌,你见利忘义过河拆桥啊。”
顾天临瞪着许闻歌,气得差点蹦起来。
许闻歌站在聂廷深后面,冲着他做鬼脸。
聂廷深一步步逼近顾天临,顾天临节节败退,很快就来到了大门。
望着站在聂廷深身后的许闻歌,顾天临对她说:“你倒是说句话啊,就这么看着他欺负我是不是。”
“你别睁眼说瞎话哦,廷深哪有欺负你啊,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啊,想让你早点回去休息啊,大门就在你身后,你回去不就好了。”
顾天临举着自已耷拉的手腕:“我的手都这样了,你说是为了我好?”顾天临真的快要吐血了。
“咳咳。”
许闻歌见状,抓着聂廷深的胳膊道,“廷深,你把他的手先接回去吧。”
顾天临看着许闻歌的手,想说什么,不过碍于聂廷深的眼神以及手腕的疼痛,只能伸出自已的手,让聂廷深给他接回去。
聂廷深还不肯。
许闻歌又说:“把他的手接回去,就让他走吧。”
聂廷深听罢,突然拉过顾天临的手,往上一抬,顾天临啊了一声,只听得咔嚓一声。
聂廷深就松开了他的手,对他说:“你走吧。”
“好了?”顾天临还不敢置信,但是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你手竟然真的不疼了。
不过还没等他回过神,人已经被许闻歌推出了门外:“好了,早点休息,晚安——”
“许闻歌——”顾天临反过来,但是那大门已经关上了,让他碰了个闭门羹,顾天临再次被气笑,但是笑容中又带着几分苦涩,看着自已的手腕,随后自嘲一笑,穿着回了自已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