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难得过来一次,总不能让你陪他们的时间都没有,还有裴锦兰那里,连个新婚蜜月都没有给你放。”
“行了行了,我父母和兰兰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怪你的,那没事了,你好好养着吧,我明天抽时间过去看看你吧。”
陆司城立刻拒绝:“不用,有这个时间你还是多陪陪你父母吧,他们难得来一趟,我随时都可以看的。”
“你说的也是。”
韩慎行点头,“那就先这样吧,我去开会了,你好好养着吧,公司事情你不用操心。”
“好,那就辛苦你了,我挂了。”
棠宁拿着药瓶坐在床边,看陆司城挂了电话,已经忍得面部都要抽筋了。
没想到韩慎行还真是信了陆司城的话:“你这么坑他好吗?”
“我哪有坑他,我受伤不是事实吗?”
“是,伤得这么重,确实该好好休养一下。好了,起来换药了。”
陆司城从床上坐起,背对着棠宁,棠宁将他身上的纱布慢慢卷下来,很快,便露出了里面的伤口。
伤口经过缝合,如今已经变成一条丑陋的像蜈蚣一样的伤疤,虽然还没有痊愈,但也没有之前那么血肉模糊了。
只是棠宁每看一次,便觉得心疼一次。
哎。
这样的伤她过去不知道受过多少,如今的身体是洁白无瑕,可是过去,她的肩上背上,也布满这样丑陋的疤痕,以前都没觉得多疼,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着陆司城的伤口,就是觉得很疼。
感觉到棠宁特意放轻柔的动作,陆司城低沉说道:“没关系的,已经不疼了。”
这些天,棠宁帮陆司城上药,其实陆司城的背上,有大大小小很多的陈年旧伤,只是因为年头久了,所以疤痕都淡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了而已。
棠宁没说话,安静帮陆司城上药,脑子里想的还是上一次查到的关于陆司城的那个简历的事情。
如今想来,未免是太过粉饰太平。
陆司城的身份,不简单。
“你这次到底是去了哪里出差,怎么还会有武装暴动。”
“嗯,一个比较落后的地区,那里经常发生暴乱。”
“那下次就不要去这么危险的地方了,这种生意,不做也罢。”
“好,听你的。”
陆司城答应的很快。
棠宁轻叹一声,伸手摸了摸陆司城的右耳朵,陆司城的耳朵非常敏感,被棠宁这么一摸,浑身肌肉立刻绷紧了。
他伸手拉住棠宁的手,一用力,便将棠宁拉到了自已面前。
“呀,你小心点,药还没盖上呢。”
“不是你先动的手吗?”
“我哪有啊。”
陆司城的耳朵因为棠宁这一摸,已经透着绯红,就像红红的菩提果,很是惹人喜爱,棠宁忍不住伸出手,又想要摸一摸。
不过就在棠宁的手指碰到陆司城的耳朵时,陆司城却低头,张开嘴巴,含住了棠宁的耳垂。
棠宁顿时浑身一怔,躺在陆司城的腿上,无法动弹了。
陆司城湿热的唇舌轻轻扫过棠宁的耳垂,便引起她一阵战栗,别说耳朵了,就连她的脸,也瞬间红透了,就像一颗熟透了的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