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看了魏延那几个极为标准的动作,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直呼见了鬼。
再得知诸葛亮已经建议刘备,无论是忙于案牍的文臣,还是征战沙场的武将都要精通五禽戏,否则就不予任职的命令。
华佗哈哈大笑,心想这个诸葛亮果真是我辈中人,这都帮俺老华搞宣传呢!当下贼兮兮地笑着问魏延道:
“将军习了五禽戏之后,可都觉得龙精虎猛,精神倍加,神康体健?就连房事也有所裨益?”
魏延正色道:“军师令我等习练,是为了缓解我等武将暗伤,亦防止文臣久劳,你这医者,不思救人,怎么想的都是些房事?
如今天下大乱,我等武将是要投身沙场,保国安民的,怎有心思思及此无用之事?”
“嘿!房事亦是保国安民之术也,若男女都不通房事,子孙何以繁衍?刘使君治下之民何以增多?你这小将征战沙场,
须知战场无情,华某可是见惯了战场上的生离死别,正应该趁着闲暇功夫多生几个小子继承你的志向,怎会是无用之事?”
两人话不投机,华佗嘟囔道:“真不是一个妙人,我自当往寻诸葛孔明,他习了我的五禽戏,还将之公诸于众,
应该让天下人都知道这五禽戏为我华某所创吧!如此,我亦可在杏林留名也!”
魏延听不惯华佗的言语,所以在第一次撤军的时候,便让华佗跟着傅士仁返回了长沙。
看到贼兮兮的傅士仁和笑眯眯的华佗相谈甚欢,魏延当时有个决定,是不是应该砍了他?省的他见到主公及麾下文武便谈及床弟之事?
这岂不是误了主公的大事?可是转念一想,床弟之事不过是医者小道,这华佗在州陵,不知道救活了多少伤兵。
他若活着,对于刘备集团来说,实在是利大于弊,再说砍了他是小事,若杀无辜之人,刘备必然治他的罪过。
所以,华佗便回到了长沙,和张仲景及其弟子讨论医学之事,若遇到疑难杂症,众人相互讨论印证,救助完成便记在册上,倒甚是快活。
如今更是随着治所搬迁到了公安而来到此地,每天在学宫上课教习,与张仲景及其门下弟子各司其职,颇受重用。
“是!劳烦夫君关心,只是两位先生每天甚是忙碌,妾身不敢打扰,便其他医者,待日后不愈再劳烦二位先生不迟。”
“你是备之夫人,日后还要为备诞下子嗣,壮大我门户的,今身体有恙,劳烦二位先生又有何妨?此事你且休问,
我令人请二位先生到此共同为你诊治,若是无碍,也为两位夫人调理身体,使你二人长伴备之左右,
若尔等有事,阿斗又年幼,日后岂不可怜?”随即唤来从人请张仲景并华佗到此,自不必说。
“妾身谢夫君垂怜,也莫忘了让两位先生为夫君及夫君麾下众人诊断调理,他们都是为夫君效力之人,更当延年益寿保夫君成就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