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枉,是提醒。免得日后犯了忌讳,破坏你我之间的感情。”
欧阳凌天淡淡的说着,伸手推了推小女人的嘴角,在她的脸颊上挤出了一抹笑容,他才复又回归了正常的行走方式,揽着小女人的腰,两人恩恩爱爱的走上了舞台。
随着那红色的绸缎被所有与会来宾,用红色的剪刀剪断,新闻发布会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圆满结束。
安筱染笑着走下了舞台,却是有些担忧的向陆远站着的方向望了一眼。
她想,他会出现在新闻发布会现场,应该是听懂了自己的提示,可这新闻发布会都结束了,他还是没有任何行动,他到底想做什么?
安筱染迟疑着,频频回眸,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突然被人猛得推倒在地。
锋利铁器刺入皮肤的声音,从小女人的耳边传来。
一柄捡到指指的插入了欧阳凌天的肩头,有鲜血顺着他手臂,胸膛低落。
“凌天。”
小女人惊呼着,她挣扎着站起身,试图浮起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带着他快速逃离危险,却发现整个人都被死死的压着,动弹不得。
强忍着肩头上的痛,欧阳凌天抬起用手,一把抓住了那只手握剪刀的手,他不给那人拔出剪刀,再对自己进行攻击的机会。
他用力的捏着那只手,最后将那只手的腕骨,生生捏断。
&;lt;。
“啊!”
女人的哀嚎声传来,她想松开手,想要摆脱这种疼痛,却被欧阳凌天用力的一拉一摔间,重重的丢在了两米开外的地上。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那女人直接砸翻了两米外手拿托盘的礼仪小姐,摔在了一托盘的剪子上,身上有多处被剪刀扎上,她早已失去了最后的攻击力,只能无力的躺在地上哀嚎着,连动都不敢多动一下。
因为动一下,就是剪刀在皮肉间蠕动,那种钻心刺骨的痛。
直到此刻,欧阳凌天才放心大胆的将怀中的小女人拉起。
看清楚方才袭击他们的女人,欧阳凌天的鼻息中,发出了嗤之以鼻的一声冷哼,眸子中闪过了阴冷之色。
他直接拔下了肩头的剪刀,十分不善的看向了舞台下的陆远。
陆远适时的上台,十分怒其不争的看了看外甥女,连连摇头道:“欧阳总裁,虽然她和我们陆家是至亲,又是我妻子最宠爱的外甥女。但做出这样多少事情,实在是太过于的丧心病狂,陆家绝不姑息包庇,一切就请欧阳总裁你走法律程序,让这丫头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不让她吃点苦头,受点教训,她永远都胆大的不拿法律当回事。”
十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陆远,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并没有点头,他只是淡淡的道:“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陆家就算是想包庇也难了。”
说着,他伸手按住了冒血的肩头,“陆总愿意大义灭亲也是好的,这件案子就请陆总代为处理吧,我这伤口要及时处理,否则胳膊就废掉了。”
医院中,欧阳凌天连连冷笑,拉着小女人的手,十分语重心长的同她道:“傻丫头,看到没。你以前再怎样,也不算和陆家交恶吧?还有那谁一直说喜欢你,要守护你。可结果怎么样?还不是先不信任你,而后为了陆家的利益,直接合谋着算计你。你当那韩恩熙平白无故会出现在新闻发布会现场?陆远是用了心的,所以新闻发布会没结束前,不敢放他那外甥女出来闹是。”
“也许吧。”
安筱染很是黯然的应着,有些话不需要别人说给她听,她自己就懂。
从知道韩恩熙行凶到现在,她始终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她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她心软了,给别人指了一条明路,却没想到成为别人利用算计的对象。
如果,欧阳凌天心里没有她,是否今天她就要被人扎上几剪刀,扎死在当场?
她心痛的厉害,几乎要窒息的摇头。
看着小女人泪眼迷离,欧阳凌天急了,“你这算什么?我伤了你没哭,这会可好,告诉你那谁没真心把你当朋友看,你反倒哭了起来。你这是看我受伤了,没力气收拾你了,所以故意气我呢,是吧?”
“欧阳凌天。”
小女人气得连连跺脚,“你别歪曲我,我是为你落泪的。我能想得到,如果没有你来救我,我的下场会有多惨。”
说着,她轻声叹了口气,就被男人用未受伤的右手,扯进了他的怀中,“所以,知道我的好了吧?”
“你别闹,好好养伤。”安筱染娇嗔着提醒着他,就见他笑了,笑容始终都是那般的邪魅,“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想说,知道我的好,可不可以给我剥个橘子喂我吃?”
“没问题,我给剥。”
原来,有的时候她的思想也蛮复杂的,还以为这个坏男人又要调戏自己,趁机占自己便宜,谁想不过是在耍赖,不过是小事一桩。
笑了笑,她坐起身来,就坐在他身边,笑着剥了橘子,将橘子往欧阳凌天的口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