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医生说要在他家替她看诊,她确实吃了好大一惊,却没有怀疑他的动机,莫名其妙的就是相信他。若照社会新闻的剧情安排,她应该会被他又好又杀又分尸,天晓得她是哪儿来的勇气,居然有勇无谋的就答应了。
晚上八点整,一台黑色轿车停在便利商店前方,窗户下降,露出一张严肃的脸。“上车。”
就算他叫她跳楼她可能也会点头,现在只有他能救她了,看看四周没有路人张望,她才开门跳上副驾驶座,七手八脚的拿下墨镜和帽子,并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呼,怎么会有种偷情的感觉?一回生二回熟,她发现自己还挺享受的,当然除了体内那该死的棉条。
林书弘眼观八方,踩下油门。“没被人发现吧?”
“放心,我躲得很好。”既然没有目击者,他想对她怎样都行,希望是先奸后杀,她不想在死的时候还是处女。
“是不是还在痛?”他略带担忧的看她几眼。
“痛得快抽筋了。”她不确定小花是否有抽筋能力,但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我家很快就到,你先吃颗止痛药。”他打开置物箱,里面有瓶水和一排胶囊。
“一颗就够了吗?”她自认可以吃下一打。
“你还不到五十公斤,当然吃一颗就够。”
“喔……”经过今天的折腾,她自觉至少减了三公斤,不管怎样,就乖乖吃药吧。
她闭上眼休息,他也不再多说,一路上只有沉默,却是种让人安心的沉默,只要有他在,她相信一切都会OK的。
林书弘没有说谎,他家确实不远,十五分钟后车子就停在大楼停车场,他替她开车门,又帮她拿皮包,若非看她还能走路,他可能会冲动的抱起她。
谢佳馨无心留意四周,呆呆的跟着他搭了电梯、进到屋里,只希望体内那玩意儿尽快离开她。
他先开灯,放下她的皮包和他的医药包,这个医药包是弟弟送他的礼物,以往只是放着好看,没想到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我们要先把棉条拿出来。”这是当务之急,他不能让她继续挨痛。
“我要坐还是躺下来?”都到了这地步。不管是地板、桌子或床上,她都愿意了。
“坐在沙发上好了。”
他从浴室拿出一块浴巾让她垫着,她立刻拉起裙摆、脱下内裤、张开双腿,动作流畅而自然,因为她痛得要命,早忘了什么叫矜持!
林书弘戴上手套,蹲在她腿间摸索了一会儿,疑惑问:“你怎么会搞成这样?”
“人只要一倒楣,喝水也会呛死。”
“别胡说。”他继续寻找,又用扩张器,又拿手电简,感觉比招生还困难。
“找到线了!”
她听了大为激动,巴不得抱住他欢呼,“真的?医生你好棒、你好神,我要给你打个金牌,封你为妇科神医!”
“别乱动,现在要拿出来了,你忍着点。”他尽量放慢动作,不希望弄痛了她。
终于,那该死的小东西出现了,白中带红,也没吸收多少血却让她煎熬了两、三个小时,这会儿连收拢双腿的力气都没了。
就那样大刺刺地瘫倒着。
“为什么你会塞错?”他仍蹲坐在地,对着她那朵小花说话,像在教训一个坏女孩。
“我也不知道,我有看说明书的……”她喘了几口气,从皮包拿出那盒棉条,盒子里有张说明书,她彻底研究过了才动手。谁知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接过去看了一会儿,抬起头问:“你看过自己的生殖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