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雪姨是想要趁着这次机会直接要了她的性命的,只不过顾初凉所站在的这个地方是羽林军最多的一个地方,更何况刚才这里她们还经过这么激烈的打斗。
一队的羽林军迅速的对着顾初凉这里冲了过来,雪姨看着突然围过来的这么多羽林军,知道自己怕是寡不敌众当下便也没有在继续任何的停留,直接逃了出去。
羽林军见顾初凉受伤躺在地上也没有再去追雪姨,反而是一些人把顾初凉抬回了她的寝宫,而另一些人前去秉告了赵荆澈。
赵荆澈听到她受伤的消息,明显有一些慌张立即当下了自己手头的事情随着羽林军的头领便走了出去,直接奔着她的寝宫而去。
在赵荆澈到了之后,惜春早就找来了一个在太医院执守的太医过来,简单的为她止血又上了一些金创药后才包扎上。
幸好顾初凉当时在紧急时候躲开了致命的位置,所以虽然雪姨的剑插进了她的身体之内,但却也只是给她造成了一些皮肉伤。
赵荆澈一进来便就有一些焦急的冲着顾初凉所躺着的床塌而去,一脸心疼的看着她询问着为她诊治的太医说着:“凉儿的伤势如何了?”
太医刚想要给他行礼,便被他给拦住了随即一拱手回答着:“回皇上的话,顾小姐所受的伤并无大碍只不过是一些皮肉伤而已,只要按时喝药便就会好的。”
听了太医如此回答着,赵荆澈总算是有些放下了心来,一脸心疼的看着她说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医见没有自己的事之后便退了出去,而惜春却是跟着太医前去取药,屋内也就只是剩下了顾初凉和羽林军的头领,他知道这是赵荆澈在对着自己说,所以微微弯着腰回答着说着:“回皇上的话,是一个黑子女子闯进皇宫内,才会伤了顾小姐的。”
赵荆澈才不管那个黑衣女子是谁,只要是敢动了他心爱的女子那么他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她的,此时一双修长的手掌紧紧的攥起了拳头,他看着赵荆澈一脸阴沉着便就知道了他这一次是真的动怒了。
“不管如何一定要极力的通缉那个黑衣女子。”直到听到羽林军头领回答后,才让他出去,自己则是一直守在她的床边照顾着她。
顾初凉紧闭着的双眼上如同扇贝形状的睫毛轻轻抖动着,随即乌黑的大眼睛便睁了开来,一脸惊奇的望着赵荆澈。
他看到她清醒过来后虽然他心中充满了关心,但面上却还是故意的阴沉着看着她,赵荆澈一瞬间的转换还是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看着他,也不戳破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他,赵荆澈故意板着一张脸对着她说着:“谁允许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的,你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办?”
他说的但是顺口,只不过听的她是直接翻着白眼,她才不知道自己和他有什么关系以至于让他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不过她也就只能心中这么想想而已,嘴上却是绝对不能这么说出来的,看着他有些发火的脸露出一丝陷媚的笑容来说:“我这不是没事吗?”
“这是万幸,若是哪天你有事怎么办。”说着便褪去了脸上故意板着的表情,一脸深情的望着她说着:“答应我以后不要在做这么冒险的事了好吗?”
她知道他也是为了自己好,现在自己也不好轻易的拂了她的意思,想着便也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他。
见着她答应了自己这时脸上才露出一丝久违了的笑容来,看着她嘘寒问暖的对着她,让她直接怀疑这是不是一个阴谋。
惜春取回药后便就在自己宫内的小厨房熬制上了,在她熬好之后端着走进去却被赵荆澈给接了过去,自己看着小姐精神已经好了许多了,才有些放心的退了出去。
赵荆澈把药碗放在了一旁后才扶着她坐起来,为了她能够靠着束缚一些,特意在她身后多垫了几个枕头,才重新的坐会她的身旁。
端着药碗修长的手指握着汤勺一下下的舀着,她看着赵荆澈没有要给自己的意思,有些沉不住气的说着:“我自己就好了。”
他看着她一副别扭的模样,忍不住的笑了笑,有意的要逗着她说着:“你受了伤我喂你就好。”
顾初凉有些无语,她受伤的地方只是偏离胸口的地方,又不是胳膊自己又怎么不能喝药了。
按照他如此理解那么她吃饭的时候,岂不是也是要他亲自喂了,赵荆澈看出了她的想法,眼中闪过一丝宠溺的深情,随后浅笑的说着:“若是凉儿愿意,我倒是不介意喂凉儿吃饭。”
她有些吃惊,自己的想法就这么明显吗?她才发现只要自己面对着赵荆澈,自己所锻炼出来的一些冷漠和喜怒不形于色便通通的不管用了。
她听了赵荆澈的话后立刻低下了头,不在去看他的脸,生怕自己在想些什么被他看了去。
赵荆澈看着她如此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些,拿着汤勺在药碗中舀出了一勺凑进自己的嘴旁吹了吹后才递到她的嘴旁。
顾初凉倒也是学乖了,每次他抵过来的药自己都会微微邹着眉头把它喝下去,而这种治愈外伤的药也是最苦的。
直到赵荆澈把装着药碗的的汤碗见底了才肯放过她,把手中的药碗放在一旁对着她说着:“先躺下休息一会儿吧!”他说着便扶着她躺了下来,替她细心的盖好被子。
直看到她熟睡了自己才蹑手蹑脚的离开,这几因为她受伤的原因,赵荆澈每次上完早朝之后就一直呆在她的寝宫之内陪着她,照顾着她哪里也不肯去,就算是批阅奏折也同样是在她这里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