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把船舱遮的严严实实的船,只不过摆动的弧度异常奇怪。
孟朝言她们的小船慢悠悠的晃着,到了中间点的时候,船夫已经不再掌杆。
不远处行驶过来一艘更大的木船,还是双层的,船头有歌姬在跳舞,二楼站着的是船上的客人,靠着栏杆,朝着孟朝言她们看来。
“可是勇毅侯府的船?”
听见问话,孟朝言也好奇的朝着外面望去,居然是司徒宇和李明远。
她转头看向了梁敬亭与梁风眠,结果梁风眠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居然昏睡了过去。
“走吧,我们上去。”梁敬亭理了理衣裳,从一旁拿过了两个面具带上,一个递给了孟朝言。
孟朝言没有多问,也接过来带上。
原来,这艘船,是司徒宇他们早就包下来的,船上的人,全都是他发了请帖请过来的人。
梁景琰也在其中。
两艘船并排行驶,踏着移过来的木板,孟朝言走的小心翼翼。
“小心。”船的那边,李明远早就等着了,伸过手想来接一接。
“多谢。”孟朝言并没有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到了船上之后,才回过头,担忧的看向了梁敬亭。
梁敬亭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这么一小段儿路走下来,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脚到底跛没有。
“梁公子,孟小姐,你们来的也太晚了些吧。”李明远见着二人,格外的客气,特别是对孟朝言那是相当的殷勤。
孟朝言本来就不喜欢与这些男人处在一块儿,看到另一边儿有女眷,和梁敬亭说了一声,就走了过去。
只留下梁敬亭与司徒宇还有李明远三人。
看到李明远恋恋不舍,如同一只恶狗般盯着孟朝言离去的背影,梁敬亭心生不悦,“李公子,司徒公子,我们先进去再说吧?”
“哎,不急。”司徒宇拿在胸前的折扇刷的一下收拢,挡在了梁敬亭面前。
这时候,李明远的视线也转到了他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才笑嘻嘻的说道,“梁公子,没想到你身体还挺好的,上次被马儿踩断的腿都已经好了?”
听到李明远嘲讽的声音,梁敬亭的手一紧,“托你的福,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他点了点头,凑近,“就因为你的腿断了,我父亲就把我拒在府中月余,真的是苦煞我也!话说你在府中也不好过吧?连地都下不了。”
“李公子和司徒公子今日请我来,就是要说这些事儿?”梁敬亭皱眉,终于发现,这两人好像给他递请帖过来,也只是想要羞辱他一番。
好在梁景琰也在这船上,就算他们想要动手,多少也要顾忌着。
“你们三兄弟,怎么没看见梁风眠?怎么,今日夺了胜利,连宇哥的宴席都看不上了?”李明远答非所问,朝着他们上来之前的那艘小船看了看,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还有一个人影。
“风眠喝醉了在船上休息,未能赴约还请司徒公子见谅。”
“哦,原来是喝醉了啊!”李明远眼底的忌惮消失不见,笑的越来越狂妄,“喝醉了好!喝醉了,那这次也没人能够救你了!”
噗!
看着河里挣扎的梁敬亭,李明远与司徒宇在船上看戏一般,等到人没了力气,朝着底下沉去的时候,司徒宇才破天荒的开了口,“行了,可以弄上来了,死了,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