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清又说:“公主,臣有一计,可祝您拜托和亲之事。”
“……愿闻其详。”
萧容清眸光闪动,哑声道:“只要公主与我定下婚约,和亲一事自然就不做数了。”
谢月浓气笑了。
她方才竟还以为萧容清真有何建议,不曾想全然是个馊主意。
嫁给萧容清?她还不如嫁给那素未谋面的国军,换来两国交好。
“萧将军倒是想起好主意,但不必您操心了。”
谢月浓用力甩开他的手,不再与他纠缠。
身后,又传来萧容清略微颤抖的声音:“……你当真无法再原谅我了是吗?”
谢月浓没有回头。
萧容清又说:“公主,你记得的,对吗?”
谢月浓凉薄地笑:“萧将军喝多了吗?净说些本宫听不明白的话。”
她猜的果然没错,萧容清也重生了。
“公主,我会一直等,不管是九年、十年、二十年。”
“嗯,辛苦您了。”
谢月浓永远记得当初萧容清的那句话。
她冷笑道一声,走得头也不回。
才踏进金銮殿,谢月浓脚步又一滞。
殿中有二人正襟危坐着谈话,一个是她的父皇,另一个是……蔺舟祟?
他怎么会在这里?
在谢月浓震惊之时,余光中又瞥见一道熟悉身影,正是那使者走到了蔺舟祟身边,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谢月浓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可父皇已然看到了她,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下一瞬,就见蔺舟祟朝她走来。
“月浓公主,别来无恙。”
语落,蔺舟祟又用只有二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我叫你嫁给我,哪里用到其他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