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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2页)

喷淋头的水哗哗的溅在教官宽宽的后背上,又流到教官窄窄的腰身上,再流到结实紧翘的臀部和修长有力的大腿上。

仰视着小钟教官1米82的高大背影,满是结实精悍的毽子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水流在黝黑闪亮的皮肤上滚动,就好象一只黑色的猎豹。

何月不由得喉咙里咕咚吞了声口水,赶忙拿起香皂在教官刚硬雄性的身上抹起来。

指间摩挲着充满弹性的皮肤,何月的目光不由得被一些伤疤吸引了。心疼的摸着那些疤,何月问道:“怎么这么多疤,还疼么。”

小钟教官摇摇头,嘿嘿一笑:“不疼不疼,老婆这一摸,简直舒服得不得了。”

“真的么?”何月心疼得不得了,摸到钟树手臂上一条疤问:“这是怎么弄的啊?”

“哦,练习空手入白刃时伤的。”钟树毫不在意。

“那这个呢?”何月又指一处问。

“爆破伤,新兵训练时手榴弹没脱手,我抢了跑了几步丢出去,有块弹片炸身上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何月一听,眼泪都出来了,以前只看他英武帅气威风光鲜的一面,其实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特种兵,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单调枯燥、强度超大又危险的训练。

特种大队每年都有伤亡指标,有些出色的兵,甚至是在训练的时候牺牲的。可是他们默默无闻,他们的辛苦与汗水、欢笑与泪水、青春与生命就埋葬在了这个偏僻山沟的绿色军营里,忠骨化成一抔黄土,守护着这个历经磨难的古老民族。

忍着泪水,又问了几处比较明显的伤疤,有的是烧伤,有的是执行秘密任务受的伤,何月再也忍不住,一下扑在钟树的身上,脸贴着那些伤痕,轻轻的吻着那些伤痕,哭道:“你吃了这么多苦啊……”

钟树回身抱住娇弱的妻子,眼睛亮得惊人:“这些不算什么,在我们特种大队,谁没受过伤呢。老婆,有你这么疼我,什么苦都是值得的。”

水哗哗的流着,紧紧抱着的两个人在感动甜蜜之后,身体又涌起一股躁热。何月亲着疤痕,亲着钟树结实的胸肌,亲着他滚动的喉结,下身早已高高挺立的教官把持不住了。

他低吼一声,一双结了许多茧疤的大手,托住何月的臀部,一下就抱了起来。

何月的双腿顺势缠在了教官细而有力的腰肢上,还能感觉到臀部下方的灼热与坚硬。

正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教官的唇,已经顺着睫毛,鼻尖,双唇,一路吻下来,最后,停留在白嫩的胸脯上,叼着粉色的突起,轻轻的啃啮起来。

咕噜咕噜,何月的喉咙又吞了两声口水,雾气弥漫的小小浴室里,响起了她轻轻的呻吟。

眼看着心爱的老婆没力气了手都软了,教官一手搂紧老婆,一手撑在墙壁上,低低的吼了句:“老婆,我要进来了。”

“唔……”嘴里含糊不清的答应着,感觉到小PP被手掌一托,然后教官的杀器就昂然挺入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了,突然进入的异物还是紧紧的塞满了狭窄的幽|穴。

教官并没有立即攻城掠地,而是亲着老婆洁白细嫩的耳垂,啃啮着,感觉到老婆的幽|穴滋润了,他才缓缓的挺进,一路到底。

“啊,哦……”何月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教官结实的肌肉,快乐的叫了出来。

教官的黑脸一脸专注,就要展开强有力的活塞运动了。

“BIU……BIU……”刺耳的战备警铃突然在营区上空响起,惊醒了正在军民鱼水欢的小两口。

钟树忍不住爆出一句:“我操,紧急拉动……”杀器一下就抽离出来,将还在恍惚里的老婆放了下来,拉开卫生间的门像只兔子样就蹿了出去。

他胡乱抓起床上的枕巾,随便在身上抹了几把,就将衣架上的黑T恤,迷彩服往身上套。

何月目瞪口呆的看着钟树一分钟不到就将衣服穿好,帽子戴好,腰带扎好,现在正把脚往军靴里套。

等钟树直起腰身时,何月见他的裤子还支了一个小帐篷,忍不住担忧道:“老公,你不会阳痿吧?”

钟树听到这句话,转头看见老婆水淋淋湿渌渌的站在雾气弥漫的小浴室,神情迷茫小嘴微张,那曲线柔美的玉体白嫩嫩的摆在哪里,害得他血一热,觉得有股腥甜热流就往鼻腔涌去。

“我操……”小钟教官低吼一句,在鼻血流出来的千分之一秒前,“哐当”一声,他几乎是以飞的速度将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边抹鼻血他边大喊:“老婆,你乖乖的洗干净,等我回来。”

说完,“哧溜”一声,蹿到阳台上,一翻身,就抓着下水管蹭蹭蹭的滑到一楼去了。然后他飞奔着冲到家属院和营区的大门,那里早是铁将军把门,这哪里难得到他,他飞身攀爬过铁门不到几秒,身后又蹿出几个跟着爬门的上尉少校们。

没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何月赶忙裹了浴巾出来,又在床上抓了床毯子裹着,跟着跑到阳台上。只见到明晃晃的路灯下,几个军官蹭蹭蹭翻越铁门的矫健身姿,小钟教官早跑得不见了人影。

而营区那方,一片喧哗,感觉全大队的兵们都全副武装在营区里面跑动,车库的车都出来了。战备警报在高声尖叫着,纷乱的脚步声、鼓鼓囊囊的战斗装具、干部和班长们凌厉的口令声让整个营区真的成了战前的紧张气氛。

发生什么大事了?

她茫然的望着看不清楚人影的营区,全然不知道江大队长在主楼,拿着望远镜和唐政委看得笑呵呵的:“快过年了,就得收拾一下这帮小子,多练练,给他们的思想上上发条。”

“阿嚏……”,冬夜的冷风不是那么好吹的,垫着脚站在阳台上观望的何月忙躲进了房里。

想到教官那句“老婆洗干净等我回来”的话,她眼睛笑得弯弯的,赶忙钻到浴室,把水温调高了一些,边洗边愉快的唱起歌来。

等她洗完澡,吹干头发,都犯困了,紧急拉动的官兵还没回来。

简陋的屋子既没有电视也没有杂志,她钻在被窝里靠在床上等钟树回来,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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