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婆子没好气的指着外头,“早走了。”
见少禹要追出去,陈婆子把人拉住,指了指里头。
“那是谁啊?”
少禹摇头,“不认识。”
他急着走,陈婆子实在好奇,又把人抓了回来。
“听说受了伤,是被人打伤的,还是野兽咬伤的?”
少禹挠了挠后脑勺,“奶奶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少禹一溜烟儿的跑了。
陈婆子笑骂了两句,这才转身进了屋子。
路上,周应淮语气不咸不淡,不管傅卿问什么都只有四个字。
“尚不清楚。”
傅卿有些气恼,“那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不让我看?”
乐安的小身子靠过来,张开小手要抱抱。
周应淮把孩子抱过来,习惯性的想凑过去闻闻孩子身上好闻的奶味,转念又想起自己两天没来得及清理的胡渣,又只能作罢。
“只是以前相识的旧人而已,并非什么亲戚。他为人处世与我有些出入,又这么多年没见,总得要防着人家些。”
傅卿心口一窒。
本来还想着若真是亲近的人,她可以用功德换药来医治。可听周应淮这么说,她立马打消了念头,再也不提那人的事了。
乐安在他怀里寻不到好玩的,又闹着要来傅卿怀里。
才把乐安抱过来,少禹就追了上来。
“爹,那人是谁?”
周应淮的回答与刚才对傅卿说的一模一样,同样也叮嘱少禹跟玉丫头,以后不准去张婆子家。
少禹满口答应,路上却一直频频往后看。
刚回家不久老刘头就找来了,问周应淮准备如何处置。
“你不会真把他扔在那自生自灭吧?”